納新諾市,現在時間點,夜十一點,柯文和迪克兩個大晚上不回家的家伙正在清吧里喝著小酒,聽著駐唱歌手唱著休閑的鄉村音樂,生活好不愜意。只不過此時喝酒的柯文和迪克,兩人心情并不怎么美麗,兩個顏值都可以加起來平均分在90的帥哥坐在那里,在這個都市男女尋找夜生活的酒吧里,倒也是一道不錯的風景線。
時不時也會有幾位漂亮的女士過來用言語挑逗一下,她們不介意度過一個不錯的夜晚,只不過柯文和迪克兩人都是用最紳士的語氣和禮貌的微笑拒絕了。幾次之后,兩人在這些女郎眼里也變了個形象,看向柯文和迪克的眼神,帶著幾分可惜,倒是讓明白過來其眼神意味的柯文和迪克尷尬不已。
“嘶,這年頭是不是兩個帥哥出來喝酒都不行了,我直的很啊,不都說21世紀觀念開放嗎,干嘛還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們兩個。”
被這幾個小姐姐那曖昧眼神看的有些頭疼的柯文也在那吐槽道,而迪克對于柯文這種吐槽,也只是招呼酒保給柯文來上一杯生命之水,反正以他現在跟柯文的身體素質,也就這玩意能給自己帶點刺激感了,至于一般人,還是別玩這種作死操作了。拿著酒保遞過來的生命之水,柯文噸噸噸就是猛灌,然后繼續感慨人生。
“唉,果然還是普通人好,都能當燃燒瓶的玩意,現在給我的感覺就是加了辣椒粉的水,**!”
“我說你發牢騷也差不多得了,你知不知道幾天前的聚餐結束后,克萊爾都沒有讓我爬上她的床,我在客廳都睡了快一個星期了,都是因為怕你翻船!我有抱怨嗎,就你事多,叫我出來喝酒還這么多話。”
“誒,這我就得反駁一句了,你失去的只是一張溫暖的床,我失去的,可是整個安樂窩啊!”
一聽到迪克的訴苦,將生命之水當成白開水喝的柯文也在那叫苦了。
“嗯哼,安樂窩哈,我倒要聽聽你能說出什么,酒在這,蠶豆在這里,花生米也在這里,來,別怕,醉不了,說出你的故事。”
人最怕的就是比較,當柯文開始訴苦自己這幾天所遭受的待遇時,剛才還蔫了吧唧的迪克瞬間精神了,等著柯文開始他的故事。
“你知道,我事務所被小扎整修過了,相信你也體會過了,而且你也知道,我只能在一樓鋪床睡。”
“嗯哼~”
“所以啊,你嘗試過在睡得香香的時候,突然被自己床吃掉的感覺嗎;這也就算了,男生嘛,出門怎么都得帶點現金,還有幾張卡的,然后,我發現我所有能用的銀行卡都被鎖了,你敢信?!這還沒過日子呢,財政大權就沒了,全靠自己存的現金過活,我已經能想象未來的我有多悲催了,估計到時候找你們出來喝酒都得跟人家提前報備,才能拿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