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聲。
徐摯天忍不住嘴角抽搐,悻悻地瞪了眼長玄真人。
南宮玄機是什么人?
這可是當代的棋圣。
在南宮玄機的面前,他也只不過是一個晚輩。
現如今。
他要去拜見另一位前輩,跑去找南宮玄機借一份見面禮。
這讓他怎么開口?
而且。
即便他有這樣的厚臉皮,也斷然不能開口,也不敢開這個口。
這時。
長玄真人似是看出了徐摯天的心事,捻須笑道:“徐兄,不必用這種眼神看著老夫,老夫不過就是和你開個玩笑罷了。”
聞聲。
冷拉著臉的徐摯天,掃了眼長玄真人,淡聲問道:“那你給老夫說說,去拜見你們太玄圣地的這位葉師祖,老夫該帶一份什么樣的見面禮?”
“徐兄,不用擔心,老夫其實已經替你準備好了。”
長玄真人面露神秘的笑容,捻須如此笑道。
“你已經準備好了?”
徐摯天臉色微變,用不敢相信的目光看著長玄真人。
長玄真人不可置否的點了點頭,然后意念一動,手中出現了一只錦盒。
“徐兄,這就是老夫為你準備的見面禮。”
長玄真人將錦盒遞到徐摯天的面前,如此說道。
徐摯天瞟了眼錦盒,不禁微微皺眉,總覺的這一切有些不真實。
何長玄什么時候這么好心了?
要知道。
如果不是他死皮賴臉的留在太玄山。
在昨日。
就被以何長玄為首,以及一行太玄圣地高層的反復勸說下離開了。
而現在。
何長玄卻拿出了替他準備的見面禮。
這又豈能讓他不心生懷疑?
稍作猶豫。
徐摯天也沒有客氣,伸手從從長玄真人的手中取過錦盒。
然后。
他先是看了眼神情寧靜,面含溫醇笑容的長玄真人,這才小心翼翼地打開錦盒。
很快。
錦盒被打開后,一根通體烏黑犯紫的墨錠映入眼簾。
同時。
彌漫著一股淡淡的清香氣。
“何長玄,你在玩弄老夫?”
徐摯天的臉色瞬間冷了起來,神情中布滿了憤懣之色,冷冷地注視著長玄真人。
長玄真人臉上依舊沒有太多的表情流露,自信笑道:“徐兄,你這話又從何說起?”
“你當老夫瞎嗎?”
徐摯天沉聲道:“這只是一根有些年代的墨錠,你讓老夫拿這樣的俗物,作為拜見你們太玄圣地那位葉師祖的見面禮,屆時,你們的那位葉師祖又會怎么看老夫?”
長玄真人依舊滿臉寧靜的笑容,風輕云淡的擺了擺手,笑道:“徐兄,我們太玄圣地的這位葉師祖到底是什么樣的存在,想必你現在應該心里有數了吧?”
徐摯天:“……”
“在老夫看來,像葉師祖那樣的絕世人物,不要說一件古寶,就是真正的仙器放在跟前,他老人家也絕對不會放在眼里。”
長玄真人無比自信道:“而據老夫所知,葉師祖隱居在小池鎮,平日里就喜歡練練書法,或者畫個畫。”
“而你手中的這根墨錠,可是老夫專門派人前往燕國的帝都買來的,據說出自一處古老的秘境,如果不是因為之前的承諾,老夫必定要將此物親手送給葉師祖。”
說到這里。
長玄真人對著小池鎮方向拱了拱手,神色中滿是恭敬之色。
聞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