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臨?
這個時代竟然還有活著的圣人?
這未免也太不可思了吧!
還有。
這樣的圣人之前怎么會聲明不顯呢?
聞聲。
眾人登時臉色狂變,神情中滿是震撼和困惑之色。
他們遲疑片刻,不由得相互交匯了一下眼神,最終紛紛扭頭看向張琛。
這時。
姚如石先是對著張琛彎腰作輯,然后恭敬問道:“張老,學生不解。”
“學生不解。”
其余人稍作遲疑,然后紛紛對著張琛彎腰作輯,齊聲詢問。
張琛稍作猶豫,捻須嘆氣道:“道理很簡單。”
聞聲。
眾人紛紛面露茫然之色,依舊對著張琛拱手彎腰。
道理很簡單。
可這到底是什么道理,怎么就簡單了啊?
張琛輕描淡寫的掃視了眼眾人,淡然道:“之前,皇帝在東山修筑長青廟,老夫便想到了,他很有可能是想要借此打壓咱們東瀾學宮。”
“張老,難道堂堂大燕古國的皇帝,不懂得忠言逆耳利于行這個道理嗎?”
很快。
有人抬頭,這般提問道。
張琛怔了一下,嘴角泛起一絲苦澀的笑意,緩緩道:“這個道理世人都懂,但也都明白知易行難。”
眾人沉默了,都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
“其實,此事也怪老夫之前大意了。”
張琛又道:“起初,老夫對這個長青廟根本不以為然,直到異象籠罩整個帝都上空,并饋贈大燕古國諸多氣運,老夫這才想到這長青廟中供奉的那位絕非等閑。”
“而根據古籍記載,咱們供奉的這位圣人金身,在進入前賢殿時,也是天顯異象,相傳不比不久前的異象弱了太多,所以其中難免有氣運之爭。”
講到這里。
張琛不住地扼腕嘆息道:“之前長青廟再次顯化異象,而后前賢殿的那位圣人金身崩碎,其余六座大儒金身也有了崩裂的跡象,如此一來,就只有一種可能才能解釋的清楚。”
“那便是,長青廟供奉的那位長青圣人并未飛升,而且,還出現在了帝都,或者是距離帝都不是很遠的地方,這才使得這場無形中的氣運之爭被大敗。”
說到這里。
張琛臉上布滿了復雜之色。
他深刻知道。
這一場毫無征兆的氣運之爭,或許對其他人,或者其他勢力沒有太多的影響。
但是。
對于他們東瀾學宮而言,極有很有會帶來一場滅頂之災。
這時。
有人恭敬問道:“張老,現在該如何是好?”
張琛看著這名中年男子,沉吟片刻,又扭頭望了眼前賢殿。
“如今看來,只有修筑那長青廟的那位圣人金身,兩者形成呼應,東瀾學宮地處東區,說不定還會受益無窮。”
張琛無奈嘆息道。
之前那座圣人金身,以及東瀾學宮歷代大儒的金身,相當于他一直堅守的道。
而如今。
在這前賢殿要筑起那位神秘圣人的金身,也意味著要顛覆他一直堅守的道。
同時。
這個東瀾學宮的思想和精神也要被顛覆。
姚如石澀聲開口道:“張老,這恐怕有些不妥吧?”
張琛不可置否的點了點頭,搖頭嘆息道:“老夫這也是無奈之舉啊。”
嘩!
張琛話音剛落。
一時間。
一股瀚海的神秘氣息以摧枯拉朽之勢,瞬間席卷整個東瀾學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