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俸祿什么的,我這人很好說話的,也很容易滿足的……
聞聲。
張琛稍作遲疑,然后緩緩抬起腦袋。
霎時。
一張白凈俊朗,豐神如玉的面容映入眼簾。
尤其那種由內而外透發出來的儒雅氣質,簡直絕世無雙。
錯不了!
眼前的這位看起來年輕俊朗的年輕人,就是那位長青圣人!
當然。
像這樣行走于世間的圣人,自然不能以表象踹度。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這位長青圣人恐怕早就活了無數載了吧。
恍然回過神來。
張琛臉上擠出一絲笑意。
“葉先生言重了,但是法不可亂,禮不可無,法和禮乃是一代皇朝立世的根基,也是一個人立足于世的根本,所以,于情于理都不能失了禮數。”
張琛對著葉長青,如此說道。
聞聲。
葉長青登時不由得一愣。
瞧瞧!
不愧是東瀾學宮的一代大學問家。
人家這境界,隨口便是法和禮,乃至一國一人的大學問。
想到這里。
葉長青嘴角微微翹起,泛起一絲笑意。
不過。
聽張琛這么一說,不難發現,這個大燕古國已經快要將禮法發展到合一的地步了。
如此一來。
使得葉長青不得不感慨,這個大燕古國的確很難得啊!
當然。
既然想要進入東瀾學宮,并成為東瀾學宮的一位先生,賺取高額的俸祿。
這個時候,自然也要展示一下自己的學識了。
稍作思慮。
“張老說的言之有理。”
葉長青笑了笑,又道:“正所謂,禮為政教之本,法為政教之用,猶昏曉陽秋相須而成者也。”
“只不過,在某些特定的情況下,這些禮法可以稍微淡化一些,否則難免顯得古板枯燥,更何況,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嘛。”
話音落下。
一時間。
不止是張琛愣在了原地,就是站在葉長青身后的燕景鴻也忍不住地臉色微變。
至于慕容麗珠和澹臺清雪,以及燕冰心,她們三人則是沒有太多的變化。
慕容麗珠出身慕容古族,又是化神境中期的強者。
對于她而言,凡世間的禮法根本無法約束她,故此也就沒有什么概念。
澹臺清雪從小就在紫青圣地修煉,身為紫青圣地的圣女,自然也不會將凡世間的這些東西放在眼里。
而燕冰心因為老祖宗的青睞。
而且,以她的天賦,將來必定要走上一條修道之路,這些所謂的禮法自然也不能約束她。
只不過。
讓她們三人感到不可思議的是,像葉前輩這樣的絕世高人,竟然對凡世間這些所謂的禮法都如此熟捻。
當真不愧是絕世高人啊!
這樣的境界完全不是我等可以想象的!
然而。
葉長青的前一句話落在張琛和燕景鴻的耳中,卻如同驚雷一般。
這句話其實也并不難理解。
本意為德禮是教化的根本,刑法是教化的輔助手段,二者相輔相成,如一早一晚構成一晝夜,一春一秋配成一年一樣。
但就是這么短短的一句話,竟是一針見血的將法與禮形容的惟妙惟肖。
而且,還給予了他們無限啟迪。
可想而知。
這一句話對于兩人造成了什么樣的沖擊!
“不愧是長青圣人,這眼界和境界果真不是我等可以媲美的!”
張琛和燕景鴻幾乎在同時心中如此感慨道。
這時。
張琛瞟了眼燕景鴻,然后對著葉長青再次恭敬彎腰作輯道:“張琛多謝先生教誨。”
聞聲。
葉長青登時心中一喜。
只是胡謅兩句,這位張大學家都甘拜下風了。
如此一來,只要我能夠進入東瀾學宮,豈不是就成了葉大學家了?
看來多讀書還是有好處的嘛。
“張老,還是進去說話吧。”
葉長青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