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說他這個九流門派的門主,就是三四流門派的門主也未必就有這個實力。
“到底怎么辦?”
青云道人抬頭望了眼上方,極盡奢華的鎏金門匾,不禁喃喃自語道:“老夫到底是該進去呢……還是進去呢?”
“罷了,只要能夠在醉仙酒樓住上一晚,也算是了結了老夫的一樁心愿,而且,錯過這個機會,恐怕將來再難實現了。”
話畢。
就在青云道人準備踏入醉仙酒樓時,身側傳來一個陰陽怪氣的嗓音。
“喲,這不是青云門的青云道兄嗎?”
聞聲。
青云道人突然停下腳步,驀然側首望去。
只見。
一個身材矮小,留有八字胡的老者,和一個干瘦老者正滿臉戲謔的看著他。
不錯!
兩人正是青云道人的老對頭。
赤霞門門主,朱懷仁。
靈蛇門門主,賈震柯。
只不過。
現在的赤霞門和靈蛇門早已今非昔比。
由于兩個門派都相繼有弟子成功入駐天劍宗的外門。
因此,兩個門派都已經從九流門派晉升到七流門派。
而反觀青陽門不僅依舊停留在九流門派,近些年,更是每況日下。
如此一來。
兩個老對頭,每次遇到青云道人,自然免不了一番冷嘲熱諷。
而此時。
當他們兩人看到,青云道人竟然要邁入他們都不敢輕易去嘗試的醉仙酒樓時,自然免不了一番冷嘲熱諷。
“是你們兩個!”
青云道人眉頭輕蹙,眼底倏地閃過一抹隱晦之色。
不過。
此時此刻的他再也沒有昔日的避其鋒芒,若是轉身直面兩人。
見狀。
朱懷仁和賈震柯同時神色微微一滯,不由得相互對視了一下。
轉而,兩人又流露出譏諷的神情。
“青云道兄,你并不會修煉出了岔子,走火入魔了吧?”
朱懷仁眼神戲謔的看著青云道人,一臉揶揄道:“醉仙酒樓這樣的場所,也是你這個小小九流門主可以進入的?”
賈震柯眼睛微瞇,一臉壞笑道:“老夫倒是懷疑你有這份膽量進去,不過,估計過不了多久便會被人直接扔出來吧?”
“青云道兄,你再怎么不濟,也是一個末流門派的門主,怎么能同一個市井無賴一般行事呢?”
話音落下。
青云道人臉上沒有太多的神情流露,只是嘴角冷冷地抽搐了一下。
稍作沉吟。
他眼底摹地閃過一抹精芒,然后答非所問道:“若是老夫今日進入醉仙酒樓,并且還能住上一晚,你們二人又作何感想呢?”
朱懷仁不以為然的笑了笑,又道:“青云道兄,聽你的口氣,似乎要與我們二人賭一場?”
“朱兄,你太認真了。”
賈震柯搖頭譏笑道:“之前的青陽門倒是有些底蘊,可而今又有什么?”
“在老夫看來,若非青陽門附庸天劍宗,恐怕幾個山賊就可以將云蒼山占為己有了。”
“賈兄,聽你們這么一說,還真是如此哈。”
朱懷仁呆了呆,當即笑道:“青云道兄,不賭了,是老夫草率了。”
聞聲。
青云道人臉上依舊沒有太多的神情流露。
只是意念一動,從納戒中取出一柄三尺長的雪白長劍。
劍身上篆刻著諸多繁復的符文,雪白通透的劍體上流轉著熠熠紫輝,看起來尤為不凡。
“這柄紫青劍乃是老夫為一名弟子購置的,兩位若是覺得可以,老夫就拿此劍與你們賭一番如何?”
青云道人目光如劍,如此問道。
呃!
當朱懷仁和賈震柯看到這柄價值不菲的紫青劍時。
兩人登時瞳孔一縮,神情中登時布滿了詫異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