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牧他們回到了房屋中。
那幫人還是一臉愣愣的表情。
似乎仍舊沉浸在那種玄之又玄的領悟氛圍中。
對于他們這種反常的表現。
蘇牧早就已經見怪不怪。
這幫人本來就是一幫職業騙子戲精學院畢業的。
沒必要搭理他們。
“嗚嗚。”
大黃狗用慵懶的眼神掃視了一眼院子里面的這些奇葩,嗚嗚叫了兩下,便找個空閑地方趴下來休息。
在大黃狗眼中的他們,不過是螻蟻罷了。
主人隨便揮揮手就能把他的碾壓成螻蟻,哪怕是變成灰塵也不費吹灰之力。
所以讓他們過來,肯定是這些人背后有著重大的意義。
所以目前還不能嚇唬的太兇。
嗚嗚叫兩聲,彰顯一下存在感也就行了。
陳軒再次進來,還是被震驚:
“大哥,他們這幫人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蘇醒,您給的這些東西實在超乎了我的想象。”
陳軒說完這話感覺自己說的不到位,最后沖著蘇牧比劃了一個抱拳的手勢,晃了三下。
這個手勢代表的就是仙域里面最為佩服的手勢。
他曾經為仙尊之資,不在乎,懼怕任何人。
哪怕是仙帝,在他面前也不過,而但此刻對蘇牧,他心中只有無盡的佩服。
“兄弟啊,這些彩虹屁就別說了,我不想聽,以后我們聊天就整點干貨行不行?”
蘇牧看了他一眼。
這位兄弟什么都好,唯獨有一點就是太執拗了,喜歡鉆牛角尖。
不管做什么,總是一桿子杵到底不撞南墻不回頭,不見棺材不落淚,當然也可以說不跳黃河心不死。
總而言之在蘇牧評價來說。
陳軒算得上一個忠心耿耿的人,可真要辦實事的話,這樣的人只能是純粹的下基層去到一線做事情,否則的話,水至清則無魚,人至察則無徒。
起碼別人怎么看不管,但蘇牧他的認知里面便是如此。
便是這樣!
對于這位兄弟的死腦筋,蘇牧決定讓他開竅一下:
“他們想要醒來也很簡單,只要我讓他們行,他們就能行。”
陳軒驚訝。
別人陷入領悟的狀態,這需要天時地利人和乃至于老天爺的眷顧缺一不可。
這是最為根本的大道法則。
而蘇牧居然想要逆天改命。
如此輕而易舉。
雖說他以前在巔峰時期乃至為巔峰時期也可做到,但如今卻如登天之難,蘇牧如此輕松。
稍微推算一下。
以這位老大的實力手段,心情,在未成為這個人之前,他的身份究竟會是什么呢?
到底是來自仙界的人還是說來自一個更加未知更加可怕的位面,那里又隱藏著何等玄機?
一個個的問題如同一團解不開的線團,無法尋找。
實在難以解答。
“我叫他們,你等著。”
蘇牧過去,拍了拍他們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