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一等,就是半個月過去了。
終于等到縣令一家放下了防備,而孟陳氏似乎早就把這件事情給忘記了。
他能忘記,蘇牧和孟祁君怎么可能會忘記。小寶身體好了以后,就送回了私塾。但是這個仇,蘇牧才不會忘記。
一大早,陸青翾就興沖沖的從外面回來了:“事情辦妥了!”
“你確定?”蘇牧挑眉看向他,對于陸青翾的能力他很有信心,但是對于他的腦子,他表示懷疑。
這一次陸青翾自然不會出錯,他怕自己出錯后就被孟祁君送走了,連連點頭:“放心吧,絕對萬無一失。”
得了他的保證,蘇牧沒有再問什么了。
沒多久,孟祁君也從樓上下來了。看著悠閑的蘇牧,問道:“今天忙不忙?”
他不知道孟祁君是什么意思,并沒有回答,而是看向他:“你有什么事?”
“自然是帶你去看好戲。”孟祁君嘴角一勾,笑的很是耀眼。
蘇牧立馬放下了手上的事情:“既然是好戲,那怎么能錯過呢。走吧。”
見他這么上道,孟祁君也跟在他的身后。而陸青翾想要跟過去,卻被孟祁君一個眼神阻止了。
好不容易能夠和蘇牧獨處,他可不想有陸青翾在其中。
兩人還沒到衙門門口,遠遠的就聽見了孟陳氏的哭喊聲:“大人,我冤枉啊……”
“還不從實招來!”公堂上的縣令明顯是正處于氣頭上,顯然剛剛不久從孟陳氏家里找到了自己的兒子。
孟雷雙腿已經斷了,躺在家里,只有一個孟水生軟趴趴的跪在地上,縮著肩膀,一聲都不敢吭。
只有孟陳氏一個人跪在地上哀嚎。
縣令又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你上次拐賣自己的親外孫,如今又拐賣本官的兒子,實在是罪大惡極!”
“大人,我冤枉啊!我怎么敢拐賣大人的兒子,當初我自己的親外孫我也沒有賣啊!”孟陳氏知道今天這個罪名自己認下來,這輩子就完了,所以他絕對不可能認的。
聽了他的話,縣令的臉都黑了:“現在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敢狡辯,來人,上刑!”
在外面圍觀的蘇牧,一聽見縣令這話,就悄悄的和孟祁君說道:“看來這個縣令要屈打成招了。”
“你怎么知道他不是真的想要判案?”孟祁君好笑的問道。
他努努嘴,指著地上的孟陳氏:“他偷了縣令家的兒子,如果不是要走公堂的程序,恐怕孟陳氏會直接被縣令給打死。畢竟他就這一個寶貝兒子,縣令夫人又不能再生育了。他這兒子出事,不就斷子絕孫了,所以他現在只想讓孟陳氏認下罪名,然后再對付他。”
蘇牧的一番分析,讓孟祁君很是滿意,點頭:“你說的沒錯。不過你還不了解這個縣令。你接著看吧。”
他沒有多說,將目光轉向了孟陳氏。
孟陳氏一聽說要用刑,立馬不管不顧的撒潑了:“你這是要屈打成招,哪里有證據,天理何在啊!”
“要證據?”縣令冷哼一聲,立馬讓人把人證物證都帶回來了。
人證是一個人販子,物證是孟陳氏和人販子交易的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