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嘆了口氣,他真是沒用,連自己的事都處理不好,說起來,這個院長居然放心把這個任務交給他這樣的人,真是不可思議!
“對了,我叫血心,村里的姑娘都稱呼我為心姨,當然你也可以這么叫!”婦人突然出聲,他笑起來很動人。
蘇牧反應過來,有些驚訝的道:“是雪花的雪,心靈的心么,真是動聽的名字,你說他們都叫你心姨,可我看你比我大不了幾歲啊!”
血心聽到蘇牧這么解釋他的名字,有些不自然的笑笑,當然他也沒否決:“沒錯啊,姑娘們都叫我心姨,而且你猜錯了,我已經快四十歲了!”
“是么,真的不像,叫心姨實在別扭,我就叫你心哥吧!”蘇牧皺著眉,似乎不相信眼前這么貌似比他大不了幾歲的男子已經年近四十,那不就是和阿姨差不多大么,可阿姨雖然也很年輕,但卻無法和眼前的婦人想比。
想到這,他有些愧疚,靈能者的樣貌如果保養得當甚至可以青春永駐,而他的阿姨如此多半是為了他操勞所致。
血心笑了,沒有哪個男人不愿意聽見別人夸獎自己年輕貌美,對于一個愛美的男人來說,這是最動聽的話了:“你這丫頭,年紀不大,小嘴倒是甜的很,對了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阿靈!”蘇牧略一思索,回到道,他雖然對眼前的婦人有好感,但警惕之心依舊沒有消失,于是沒有說出真名。
“那……”
血心還想再問,可他終究住了嘴,有些尷尬的抬頭,看了一眼天,好掩飾他剛剛的異常,恰巧,一片云朵飄過,遮住了火熱的日頭。
“這樣,我們到了村子再聊,這會兒正涼快!”他借機說道。
蘇牧贊同的點了下頭,而后就跟著婦人亦步亦趨的向山里行進。
蘇牧一路跟著雪心,由于雪心是本地人,蘇牧少走了許多冤枉路,眼見著遠方的小村莊似乎越來越近,他不禁喜上眉梢。
不過越往前走,山嶺就越多,到處都是綿亙峻峭的峰巒,到處都是蔥郁茂密的樹林,山嶺上已是有了人影,隨處可聞田間姑娘們的清脆的歌聲。
這里的姑娘雖然看起來弱不禁風,但其實他們的身體如同男人一樣健碩,在日光的照射下,他們似乎一點都不覺得疲憊。
這里的人似乎都是非常的好客,山路邊的涼亭常常放著從山下挑來的泉水,以及一些草鞋,讓過路的行人口渴了可飲清涼的泉水,鞋破了也可換上合適的鞋子。
縱然是一些非常窮苦的人家,如果有陌生的人來投宿,他們也會如同對待貴賓一樣悉心照料,家中沒有吃的也會到外面張羅,務必令到客人誠心滿意為止,
眼見就要到村子了,雪心不忘悉心為蘇牧解釋他們這里的人的品性,一路走來,這一切真如雪心所言,是以蘇牧跟著雪心通過這山巒重疊的山區,也沒有感到什么不便。
他們很快就來到了村子,蘇牧在雪心的熱心挽留下住在了他家,據了解,他早年喪夫,家中只留他一人孤苦無依,索性,他曾得高人指點,練得一身本領,日子倒也不算難過,而且村子里很多姑娘見他駐顏有術,均上門求他指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