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什么問題沒有還好,可若真的有問題就毀了,一個看起來不大的男孩兒,能將自己隱藏如此之深,那真是太可怕了!
是以他把他引到自家,這也是一種很好的監視,如果蘇牧真的有問題,那他就得小心應對了。
這邊如果出了事情,和主子有直接關聯,他一定要為主子打點好一切,他擺弄著手中的竹笛,臉上露出無限眷戀,邪界之人,均是嗜血無情之輩,只有他的主子,從不弒殺,而且他眼中的溫情,他的一舉一動都讓他傾心不已。
可,他們終究是上級與下級的關系,而他看他的眼神從來都沒有過一絲愛戀,可他依舊無怨能呆在他身邊,對他來說,已是最好的恩賜了。
為了主子,付出再多他也甘之如飴,哪怕,是搭上他這條小命他都無所畏懼!
他眼睛一瞇,對著空中,發出幾聲怪異的鳥鳴,一只黑鷹撕破夜空,直落入他的肩上,他的嘴唇夸張的閉合著,那鷹專心的看著他的嘴,而后他抓起黑鷹,在那鷹頭上拍拍,那黑鷹拍了拍翅膀,身體直射入天空,消失于這無比慘然的夜空之中……
房間內,蘇牧通過“睛”符將這一切看的清清楚楚,這里果然怪異,那些男孩無故失蹤,這里面一定大有文章,只不過那婦人到最后居然信誓旦旦的說明天那些男孩就會回到家。
還有那突然出現的黑鷹,又是怎么一回事,可惜他不懂鳥語,否則就可以知道婦人倒底說了什么了。
唉,這一切只有等明天再做打算了!
蘇牧躺在床上,將眼睛閉上,他知道,婦人已經回來了。
婦人將門打開,看到蘇牧已然躺在床上,睡熟了一樣,他到近前仔細看了看,發現蘇牧確實“睡著了。”于是在屋中點燃了一根香,然后替蘇牧掖了下被角,而后慢慢退了出去,他一直在偷偷觀察蘇牧的動靜。
他見蘇牧一點動靜也沒有,感覺自己可能想多了。
搖了搖頭,走出門,將門小心翼翼的關上。
蘇牧在聽到那一聲關門聲之后,“騰”的一聲從床上坐起,他趕忙下床,將那燃了沒多長時間的香捏在手中,他冷笑,這婦人果真有問題,這香雖然沒有毒,但卻可以讓人睡的很沉,對人體多少也是有一定的害處的。
他有心思去跟蹤那婦人一探究竟,不過這時候摸不清根底,貿然跟出去只怕會露出馬腳,因為這里難保不會有人監視,那“睛”符他已經用了一次,若是再用恐怕會有被懷疑的危險。
他起身,來到窗口,用手對著窗紙一戳,一個不起眼的小窟窿就出現了,扇子一搖,那香所散發的氣體霎時歸于一線,對著窗口那窟窿慢慢飄了過去。
他也睡不著,忽然想起了楚月玄,這家伙真是好笑,他眼前浮現楚月玄為了那小攤上的東西,和那個老太太又是拱手,又是賠笑的,他一想起這一幕,他就直覺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