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在院長室之中的云峰卻是一臉和藹的笑,細心的為己人講述此次大賽的重要性,以及到了那兒要遵守的事宜,而他本身還有事要晚些再去,所以蘇牧以及楚月玄他們幾個都是跟從幾大院師一同上路。
這次,出人預料,楚月凝也破例參賽,據云峰所說,他這段時間進步不小,按照以往參賽者的身手,他倒也算是勉強達標了。
出了院長室,蘇牧和幾人打了聲招呼,就回到住處,他掏出鐵棍,手一抖,那鐵棍已是平平飛出,一個男子從中走了出來。
蘇牧眼神復雜的看著他,上回的事,洛洛始終沒有給他一個解釋,而他也不便多問。
“我要去參加學院的會賽,這事想來你應該知道,你舊傷未愈,就先待在這里好好休養!”蘇牧一招手,鐵棍已是又飛回掌中。
“你,不帶上我?”洛洛輕聲道,他的眼神之中比起從前更多了一分哀涼,讓人心生不忍。
“你別多心,不帶上你是因為你的傷還沒有好,而我此去恐怕會有兇險,所以你就先好好養傷吧!”蘇牧感覺手中手腕上紅光忽然熱度驚人,金鱗兒曾說,這是災禍來臨之前的征兆。
“那你更該帶上我了!”洛洛聲音如同鴻毛一般輕柔,他對于蘇牧的心自始至終都沒有變過。
蘇牧不緊不慢的說:“若是以往,我自然帶上你,可如今你傷勢未愈,若是遇上強勢對手,只怕我保護不了你,這鳳鳴琴既然你會用,就留著吧!”蘇牧棍子一甩,那得字南山的寶琴落在洛洛的手上、
洛洛的衣袖輕輕掩口,本想說一些他沒有事情的話,卻忍不住咳嗦了幾聲,那衣袖之上已是沾染了點點紅色,他呼吸有些急促,臉色也異常的蒼白,上次回來之后,他本以為自己過段時間就會痊愈。
可是,卻不想,自己非但沒有痊愈,這傷比之從前,卻是愈發嚴重了,上次的事,他無法和蘇牧說,說了怕叫蘇牧擔心,又會因此生出很多事端。
“瞧你,還是盡快去歇著吧,等我回來,會想法為你治好這身傷的!”蘇牧笑著安慰,而后又叮囑了學院幾位院師,叫他們多幫忙照看一下。
“你終于出來了,還以為你不打算去了呢!”楚月凝看見蘇牧從房間出來,呼了口氣,說道。
蘇牧笑笑:“怎么會呢?”
旁邊的幾位院師見此,出聲道:“好了,既然這樣,我們就上路吧!”
就這樣,他們踏上了征程。
一路上,相較于楚月凝的歡聲笑語,蘇牧則是心事重重,他想起他離開前洛洛那很受打擊的眼神,心中忽然一痛,洛洛,對不起,之所以不帶上你是不想你留有遺憾,此去兇險重重,而我不想在躲避,可也不想連累你,不想你因此而喪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