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云的眼睛淡淡的掃過蘇牧,臉上帶著無法捉摸的神情,朱唇輕啟:“這一局比賽,做不得數!”
“什么?”
“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不得數?”
臺下出現紛紛議論之聲,所有人都表示不解,這紫云明明勝了比賽,為何說出這樣的話,難道這其中還有什么隱情不成。
“這位妹子身上有傷,我勝之不武!”紫云看了蘇牧一眼,很自然的說道。
孤月眼中閃過一絲贊嘆,看來這紫云也并非傳聞中的那般不近人情,他看向蘇牧:“你怎么說!”
蘇牧才反應過來,感受到云峰充滿怒氣的眼神,嚇了一跳,千萬不能承認,他臉色一沉:“不知道他在說什么,如果是可憐我的話,完全沒有必要!”
“你可能是想多了,我紫云不會可憐任何人!”紫云低聲沖著蘇牧說,而后他又看向孤月,非常肯定的說:“他落臺之時我當時抓住他發現他體內的氣息異常混亂,應該是受了重傷!”
“你……”
蘇牧臉色一變,這個男人,居然揭他的底:“輸了就是輸了,沒有那么多理由!”蘇牧有些氣怒的從臺上一躍而下。
而孤月求助的看向幾位院長,這場比賽到底怎么判,贏了的一方不認可比賽,輸了的一方又倔強如斯。
“孤月院師何必為難,上一場比賽我的對手堅持上臺的話,如果我一樣贏了比賽,是不是要因為對方受傷的原因而有所改變呢!”蘇牧下臺之時,路過孤月的身邊,把聲音壓得極低。
孤月一愣,蘇牧說的確實有道理,可是這樣一來,那他豈不是要與冠軍寶座無緣了:“難道你就……”他話說到一半,可顯然蘇牧沒有心思聽他啰嗦,頭也不回的沖著場地走去。
而冷蕭然和楚月玄那一局的比賽也以楚月玄的獲勝落下帷幕,楚月玄一下臺就有些氣怒的沖著這邊過來,他拉下臉。
“你這傷到底是怎么回事?”他非常不滿意蘇牧居然瞞著他,先前他就一直懷疑,可沒有證據,而楚月凝從蘇牧住處出來也一直信誓旦旦的說蘇牧只是困了。
“和你沒關系!”蘇牧別過臉,那晚的事他當真不知該如何說,如果說出實情,恐怕會引起動亂,學院一定會大力排查奸細,可那樣的話,只怕會打草驚蛇。
而且對方敢如此明目張膽,分明就是有備而來,一定是做好了完全的準備,那個奸細離他很近,而且非常狡猾,不知為何,他總覺得那時候他離去的背影似曾相識。
他擔心說出去的話不但什么都查不到,還會讓對方有所警惕,以后若在想查出線索,那就困難了。
楚月玄被蘇牧的話弄出一肚子火氣,他這是在擔心他好嗎,沒有想要窺探他隱私的意思!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受傷的事情為什么不告訴我?”云峰此刻已經從首席臺上走了下來,他也被紫云的話嚇了一跳,是以比賽一結束,就連忙趕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