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點頭:“事發沒過一年,有一門符術可解。”
“范增,這男子精通符法,分明就是水族后人,你居然想要給他開脫。”
范無心話里有話,而蘇牧則是警惕起來,水族和玄羅天還有什么恩怨不成?
“進去!”伴隨著身后的關門聲,蘇牧和金鱗兒雙雙被關進一個暗牢里。
而金鱗兒則是罵罵咧咧。
“卑鄙小人,放了我!”他啞著嗓子叫罵道。
“小鬼,安靜點!”牢房外面,一個公鴨嗓唧唧歪歪的罵道。
而蘇牧倚在墻上,大長老居然沒有給他機會。
“此事就此為止,海族意圖挑戰玄羅天威嚴,打殺玄羅天弟子范金陽,明日正午,于玄羅天血池陳尸,以昌顯我派威嚴不可侵犯。”
耳邊,是大長老一錘定音。
“怎么樣,人還算老實吧!”
“啟稟大長老,弟子一刻都沒有離開過,除了那個小子不安分外,那男的倒是老實,從進來到現在一句話都沒有。”
牢房外,大長老聽了公鴨嗓的稟告,滿意點點頭,雖然玄羅天牢房守備森嚴,但這丫頭傳承上古水族,花樣太多,他倒是放不下心來。
“你是不是好奇,我為什么沒有給你機會?”大長老秉退左右,一步一步走進去。
“因為你們是卑鄙小人!”蘇牧沒說話,金鱗兒卻是氣的罵道,他進來到現在,罵的嘴都干了,但還是不解氣。
“因為,此事已無須解釋,而你怕引起門派內斗,大長老,不知我說的對嗎?”蘇牧在地面撿起一個石子,在地上畫著圈。
“你很聰明。”大長老盯著蘇牧,似贊賞,又似惋惜。
“聰明又有什么用,知道的太多反而死的越早。”蘇牧一副很無奈的模樣。
“你既然通曉此理,當日又為何救這小魚?”大長老感覺蘇牧似乎掀不起太大風浪,于是放心了。
“大長老這話倒是可笑了,莫非你們當真以為自己是天,哪怕是海族未來的王者,你們都有權利定生死,可你們在我眼里什么都不是。”
蘇牧深處牢籠,氣勢依舊不減:“哪怕是那天的事重來一次,哪怕我早就知道那幾個是你玄羅天弟子,我也依舊會救金鱗兒!”
聲音斬釘截鐵,讓金鱗兒眼眶一熱。
大長老倒也沒有生氣,他自言自語道:“水族,不但符術流傳下來,就連這脾氣也一點都沒有變。”
“是嗎,大長老居然識得我水族先人。”蘇牧不著痕跡的試探了一下,畢竟在大殿這個字眼范無心也提過。
水族,還有玄羅天莫非有著其他不為人知的恩怨?
大長老自知失態,雖然深知蘇牧必死,但他一向謹慎,如果不是為了海族一樣東西,剛剛在大殿,他就會解決了二人。
雖說手里有金鯊一張王牌就可以逼那老魚就范,可蘇牧的存在畢竟多了一重保障,水族的實力他也窺不透。
即便明天他們有能力救走金鱗兒,但總不可能一起救走兩人吧,如果得到那樣東西,只怕下一任的玄羅天掌教非他不可。
“給我看好他們!”
大長老背手走出來,而后又吩咐了幾個年長弟子守在這,就離開了。
剩下一臉苦相的金鱗兒以及躺在地上,不知道在打些什么主意的蘇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