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認主?”梁伯再次被震撼到了。
“小姐,你沒有說錯吧?”
“我們司徒家是御魔世家,但是,也只是憑借手段,鎮壓邪魔,讓它們不得不為我們戰斗。”
“但是,這些邪魔內心還是憎恨我們。一旦這邪魔有機會,便會第一時間反噬我們。”
“也是因此,風家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引動我們司徒家邪魔動亂,反噬主人。家主也是因此身亡。”
“可以說,我們司徒家成也邪魔,敗也邪魔。”
“梁伯,我知道,什么是鎮壓,什么是認主!”司徒靜肯定回答:“我能清楚感知到這一頭涅槃大魔的念頭,它就是想要認我為主,并且它還給出了契約,我完全可以控制這契約,若是這涅槃大魔有反噬的意思,我一個念頭,便可以斬殺它。”
“這!?這是真的嗎?”梁伯全身顫抖,有些說不出話來。
這樣的說法,梁伯也是第一次聽說。
這手段,已經超出了司徒家的手段了。
“該不會是這頭涅槃大魔的詭計吧?”
“不過,好像也沒有必要。”
“若是涅槃大魔想要斬殺你我,我們早就去見了閻王。”
梁伯又是接連推測道。
“梁伯,你等我收了這頭涅槃大魔就知道了。”司徒靜開口,隨后,便是和那涅槃大魔簽訂了契約。
契約簽訂完成,那涅槃大魔便是向司徒靜討好。
這根本沒有一點涅槃大魔的兇性了。
一旁的梁伯,直接看傻了。
“在武域,所有人都憎恨邪魔,看見邪魔,人人得而誅之!”
“即便是我司徒家,能夠驅使邪魔,但也是將邪魔視為敵人,而不是如同妖獸那般可以成為伙伴!”
“誰能想到,邪魔居然會認人為主?”
“即便是家主在世,也一定會無比震驚。”
隨后,司徒靜又是指揮那涅槃大魔,那涅槃大魔全部照做。
這讓司徒靜歡喜不已。
“梁伯,我是不是在做夢?”司徒靜感覺太不真實了。
“老朽也不知道了。”梁伯也是沒有了主見。
“哎呀——好痛!”司徒靜捏了自己一把,隨后更加高興:“梁伯,不是做夢!不是做夢!我真的收了一頭涅槃大魔!”
“小姐,你怎么做到的?”梁伯這才想起了問道。
“不清楚,我還以為自己要死了,要不是你喊我,我都不敢睜開眼睛。”司徒靜滿臉笑容,掩飾不住。
“那你有沒有催動御魔大典?”梁伯再次開口。
“沒有。”司徒靜搖頭。
“梁伯,該不會又是家主留下的手段嗎?”
“不可能了。家主的手段,可以震懾神藏境大魔,但是,不可能讓涅槃大魔認主,即便家主也做不到。”梁伯搖頭:“唯一的懷疑,便是可能是御魔大典,因為家主說了,他也沒有完全參悟。但是,你沒有催動御魔大典,那么,就不是御魔大典了,看來,是另外有人在暗中幫助我們。”
“有高手?”司徒靜震驚不已,隨后,掃視一圈,最終目光落在了李牧身上。
司徒靜立馬過去:“李牧,你老實交代,你是不是那位高手?”
李牧點頭:“是。”
司徒靜又問道:“你是不是劍意大宗師?”
李牧再次點點頭:“沒錯!”
司徒靜無語:“李牧,你能不能誠實一點?你自己修為都沒有,還裝什么高手,裝什么劍意大宗師!”
梁伯也是過來:“小姐,即便是老朽,也不可能是李牧小兄弟。”
司徒靜點頭:“我和李牧開開玩笑。”
李牧也就笑笑,不多解釋。
司徒靜隨后又驚訝無比:“李牧,你好像不怕邪魔啊?”
此時,那涅槃大魔過來,但是,有意無意躲開李牧,不過,李牧倒是看過去,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李牧回答道:“我見多了。”
當年,李牧和父母鎮守天魔淵,每天面對無數邪魔。
后來,李牧自己去了一趟天魔淵,一劍封印了天魔淵邪魔出口。
即便是天人大魔,李牧也可一劍斬殺。
這有什么好懼怕的?
“李牧,你學壞了,一點也不老實了。”司徒靜開口道,“以后,不能這樣!”
李牧沒有解釋。
司徒靜心情大好,她以為李牧生氣了:“好了,我不說你了。走,我帶你去斬殺邪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