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姑娘,你是不是說錯了?”那截天教負責登記的弟子一臉詫異問道。
“難道截天教沒有名叫李牧的前輩?”頓時,司徒靜有些失落。
她以為李牧故意隱瞞身份,便是不想被她找到。
“沒有叫李牧的前輩。”一名負責登記的外門弟子開口。
“果然,在李牧前輩看來,我是一個累贅!”司徒靜內心想哭,有些失魂落魄想要離開。
“不過,倒是有一個叫李牧的雜役弟子。”那外門弟子接著補充一句。
“只不過,這個李牧,不是什么前輩,而是一個丹田破碎的廢物。”
什么?
丹田破碎的廢物?
司徒靜一愣。
隨后,司徒靜欣喜若狂。
這不正是李牧前輩嗎?
因為在司徒靜第一次見到李牧的時候,也是覺得李牧是一個丹田破碎沒有修為的人。
可是,李牧的實力,令她大開眼界。
“看來,李牧前輩,在截天教也是表現很是低調。”
“連截天教的弟子,都不知道李牧前輩的真正實力。”
那兩名截天教外門弟子,看見司徒靜這樣的反應,搞得他們一頭霧水。
司徒靜接著開口道:“對!這就是我要找的人!”
啊?
這?
不會吧?
這么一個漂亮的女子,居然是來找李牧那個廢物的?
那兩名截天教外門弟子,都是一臉拉跨的表情。
極為難受!
這就有種,看見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的感覺!
見這兩人沒有回答,司徒靜又是開口:“兩名兄弟,我可以進去了嗎?”
那兩名截天教外門弟子回過神來。
他們對視一眼,臉上再無那種光彩,眼睛當中也是暗淡下去,甚至嘴角充滿了鄙視。
此刻,司徒靜在他們眼眸當中,一文不值。
“光是漂亮有什么用?”
“居然和李牧走在一起!”
“還以為是和截天教長老有關系!”
“沒有一點背景,長得漂亮只不過是花瓶罷了。”
聞言,司徒靜有些憤怒:“你們什么意思?這就是截天教的待客之道?”
這一刻,司徒靜似乎也是明白了。
截天教并不是所有人都像李牧這般善良。
也難怪李牧需要隱藏實力。
因為這里有很多人,趨炎附勢,令人作嘔。
那兩名截天教外門弟子也是沒有好氣開口:“沒有什么意思!”
“截天教在舉行招生大考,其他外人不得進入!”
“還有,后山祖祠也不是你可以上去的。”
“沒事的話,就趕緊滾!”
原來李牧前輩,待在后山祖祠!
司徒靜明白了。
雖然無聊,但也清靜。
司徒靜更家決定,要上去截天教后山祖祠,她要好好侍奉李牧前輩。
司徒靜不肯離去。
眼看這邊要爭執起來,有一男子大步流星走了過來。
“何事?”
“云師兄。”那兩名外門弟子急忙行禮,來人正是云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