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姜鐵山的血咒強悍如此嗎?
截天教眾人都是震驚不已。
之前,姜鐵山動用過血咒,直接將云飛白的一條手臂炸碎了。
之前,姜鐵山的血咒,還只是覆蓋周身。
現在,居然可以覆蓋整個比斗臺了。
太強了!
要是爆炸開來,那么,徐朗這弱小的身板怎么擋得住?
豈不是瞬間變成一片血霧?
截天教眾人都是擔心不已。
在高臺之上。
那截天教陳姓太上長老等人都是臉色一沉。
剛才的喜悅一掃而空。
姜玉堂掃了一眼那幾人,心中想道:“這幾個老東西,就這么點定力?果然截天教沒落了。”
那陳姓太上長老開口道:“姜掌教,讓姜鐵山住手!”
姜玉堂不以為然:“徐朗不是沒有認輸嗎?”
那陳姓太上長老等人急忙傳音。
不過,徐朗并沒有回應。
因為這聲音,直接被血咒擋住了。
咯噔——
截天教一眾太上長老內心一沉。
從徐朗的表現看來,絕對是截天教這些年,出過最厲害的幾個天才之一。
要是這樣的天才隕落,將是截天教的巨大損失。
怎么辦?
他們看向陸靈珊。
若是陸靈珊開口,肯定可以阻止這一場比賽。
不過,陸靈珊凝視徐朗,發現后者似乎并不是很懼怕。
陸靈珊在等。
因為截天教不能再輸了。
這事情不只是關乎陸靈珊,而是關乎截天教的尊嚴和臉面。
這是截天教所有人用生命捍衛的東西。
不容輕易踐踏。
“大哥,你覺得徐朗,能擋住嗎?”項康也是詢問。
“不清楚。不過,只是劍氣宗師,會死的很慘。”項陽平靜回答。
比斗臺上。
“徐朗,你覺得你還有機會嗎?”姜鐵山傲然開口。
“看來,是我幫助你布置了這血咒囚籠?”徐朗并沒有正面回答,而是打量這血咒囚籠。
這血咒囚籠,乃是由一根根血柱圍成,血柱之上有一根根尖刺。
并且這一根根尖刺,還是鮮活,尖刺頂端,還有一個吸口,如同貪婪無比,不用懷疑,只要徐朗靠近,這尖刺便會生長起來,快速刺入徐朗體內,吮吸新鮮血液。
而連接這血咒囚籠,乃是姜鐵山身上,那一道道被徐朗劍氣留下的劍痕,上面溢出的血液,化成了血霧一般,如同一條條血色匹練,和這血咒囚籠產生了聯系。
“差不多。若不是你可以傷到我,我也不會動用這血咒囚籠。”姜鐵山點頭。
“只要我血爆這囚籠,那么,你根本無處可逃,你會被炸成一片血霧,變成我的養料。”
“跪下,投降!我可以饒你一命!”
“姜鐵山,你也在血咒囚籠當中,你能幸免?你恐怕還不能精準控制吧?”徐朗問道。
“自然。這是無差別攻擊。不過,我乃體術大宗師,我完全可以抗住,并且后面不久便可以恢復。”
“而你肯定扛不住。”
“那可不一定,試試才知道。”徐朗回答。
“看來,你不肯投降了?”姜鐵山沉聲開口,戰意再起。
“投降?我大漢皇朝出來的人,只有戰死的忠魂,沒有茍活的投降。來吧!讓我看看你這血咒囚籠究竟多么厲害?”徐朗眼神變得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