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綿站在床邊,手尷尬的懸在半空,微微一放松,被子慢慢的落在了床上,表情微微有些不自在的撇開頭,淡淡道:“沒什么,怕你做噩夢。”
是這樣嗎?
聞言,江以寒挑了挑眉,俊俏的臉上充滿了不相信,指腹摩挲著、被子一角冷聲問道:“是嗎?”
是這樣啊,就是這樣。
林點了點頭,想起什么盯著江以寒那雙無比清醒的眼睛問道:“你怎么還不睡覺?”
不是早就說困了要睡覺了嗎?
怎么看上去一點困意都沒有了。
話落,江以寒慢慢的掀開被子,大手一攬,拉過了林綿。
林綿本站在一邊,被猝不及防的拉進了江以寒的懷里,一瞬間,男人清冽的香味鉆到鼻尖,腦袋有些暈乎。
“你干嘛?”她的心跳有點快,整個人倒在他的懷里,抬眸極力冷靜的問道。
“沒干嘛,沒你我睡不著。”江以寒躺在床上,抱緊了林綿,冰冰涼涼的嘴唇貼在林綿的耳邊,嗓音魅惑沙啞。
“那……我陪著你。”林綿垂下眸子,不自在的應著。
陪著他?
這是她第一次說出來她要陪著他。
江以寒心里大喜,一只手慢慢的向上滑動著,指腹摩挲著她的耳垂,連聲音都帶著笑意:“那拿什么陪著我。”
“你要什么?”林綿蜷縮在他的懷里,咬了咬唇,臉頰邊的溫度開始迅速的升高。
還能要什么?
江以寒張口便咬住了她的耳垂,大手在她的脖頸處若有若無觸碰著。
林綿聽著窗外若隱若現的蟲叫聲,臉頰的溫度開始慢慢變高,雙手有些無處可放,胡亂的在僅有的曖昧的空間里晃動著。
江以寒察覺到她的小動作,沒停下動作,伸手抓住了她無處安放的小手,放在了自己的耳朵處。
好燙,像是火焰要點著了一般。
林綿的手被他大力抓著,慢慢的貼在了滾燙的耳垂上,漫步無目的的游走。
江以寒的一只手順勢關掉了燈,瞬間滿是黑暗,卻曖昧無比。
……
直到了半夜,全身滾燙的江以寒才放下了林綿,側躺在床上在像是飯后甜品的一般的小口咬著她細軟的頭發。
林綿被他搞得全身都酸痛,一點力氣都沒有癱軟在了床上,目光無神的看著眼前的黑暗。
過了一會,她感到呼吸逐漸平穩了些,扭頭看了窗外黑沉沉的天空,心靜了一些,想起什么問道:“江以寒,當初你為什么要犧牲自己救我。”
若是當初沒給她輸血,他就會安安穩穩的度過下半生,不會面臨現在的危險。
他去為了一個她,一個連家都沒有的人,堵上了自己的性命。
話落,江以寒頓時停止了動作,房間里瞬間安靜,甚至就連彼此的呼吸聲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林綿干脆屏住了呼吸,抬眸努力看清在黑暗中的俊龐,等待著他的回答。
過了仿佛一個世紀那么漫長,江以寒伸手撫摸住了林綿的臉龐,手指慢慢的像是在敲打著一個棉花糖一般,啞聲道:“因為你是我的東西,我就要對你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