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煙橋見姚肆川已經發現我們,于是從棺中起身,面向姚肆川冷笑道:“姚肆川,若不假死又豈能將你引出!”
“不可能!試探之時你們兩個已經沒有鼻息心跳,就算是用龜息**也只能隱去呼吸不可能使心跳停止!”姚肆川驚聲叫喊道。
“哼,這世上有種叫做假死丹的藥物,吃下之后便可隱去呼吸停止心跳,你不知道只能說你無知!”沈煙橋說完之后看向庾秋白,面色平靜道:“秋白,多謝你出手,只是我沒想到你現在道法竟然如此精進,莫說姚肆川沒想到,連我都有些詫異!”
“我這是看在同是陽間索命使的份上才幫你,你欠我一個人情,明日你需帶姚肆川前往東郊荒地向術道門派復命,等晚上煙雨樓見,你欠我的酒該還了!”說完之后庾秋白行至沉水龍雀劍前,收劍入鞘,隨后將長劍抗在街頭,頭也不回的便朝著山下方向走去,我原本想要勸說他一起跟我們下山,可沈煙橋卻說庾秋白獨來獨往慣了,所以不必去管他。
沈煙橋既然開口我也只能作罷,隨即我快步行至姚肆川面前,冷聲問道:“姚肆川,現在沈靈均和余子豪在什么地方,趕緊說出來,要不然我殺了你!”
姚肆川聽后忍著劇痛狂笑一聲:“殺!有本事你就殺了我,我看到時候你們怎么跟術道門派和地府交代!”
聞聽此言怒火中燒,抬手便給了姚肆川一巴掌,啪的一聲過后姚肆川臉上顯現出一個鮮紅的巴掌印,他用一雙充滿怒火的眼神看著我,卻沒有說一句話。
“你說的沒錯,我們現在的確不能殺你,不過那并不等同于不能折磨你,你既然不說那我就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現在最后給你一個機會,只要你說出沈靈均和余子豪的下落就能夠免受皮肉之苦,要不然的話你會比死還難受!”我看著姚肆川獰聲說道。
“嚇唬我?反正我早晚都是一死,還怕你折磨我?有什么本事盡管往我身上招呼!”姚肆川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神情,看得我心中怒火層生,要不是因為需要帶他前往東郊復命,恐怕現在他已經是一具尸體。
“好,你有骨氣是吧,那我就看看你有多能忍!”說話間我從腰間抽出夜明,剛準備挑斷他的手腳筋,這時沈煙橋行至我身邊,摁住我的手臂,陰笑道:“秦兄弟,逼供一事不適合你,還是我來,五分鐘內我保準讓姚肆川吐露二人藏身之地!”
見沈煙橋一副胸有成竹模樣,我點點頭后便撤身來到余震天身邊,此時余震天雙手緊握,目光緊緊盯著姚肆川,似乎他早就已經有些怒不可遏。
“余老板先別動怒,等問出你兒子和沈靈均的下落之后你有的是時間解恨,只要打不死就往死里打。”我看著余震天說道。
“放心秦兄弟,這股怒火我已經忍了半個月,我一定好好往他身上招呼,為我兒子報仇!”余震天咬牙切齒道。
交談間沈煙橋已經行至姚肆川面前,他低頭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姚肆川,嘴角露出一抹冷笑,隨即從身上抽出一根改錐般粗細的銀針。
“姚肆川,我知道你不怕死,不過死太容易,難的是繼續在陽世受苦受難,我現在就讓你嘗嘗什么叫做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