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陰陽當鋪時已經是七點半左右,由于已經到了飯點,所以我們先找了家大排檔吃飯,大排檔人不少,煙火氣更是濃重,其實比起酒店來說還是大排檔更讓人舒服一些,也沒有那么多的拘束。
“沈大哥,現在咱們已經拿到地址,準備何時動身?”沈靈均看著眼前的沈煙橋問道。
“現在時間緊迫不容耽擱,依我看咱們等會吃過飯之后就打車前往,即便今天沒時間再去辦理此事,最起碼咱們已經知道事情的始末,也可以著手制定計劃,省的明日太過緊張。”沈煙橋說罷便夾起餐盤中的一根雞腿便啃咬起來。
見其吃的香甜我剛想動手,這時隔壁桌上的聊天聲灌入耳畔:“陳哥,最近咱們滄州可是出了一件大事,皮具業龍頭孫天富的兒子孫宇被狐貍精給迷住了!”
那個被稱作陳哥的人聽后不屑冷笑,說道:“孫宇這富二代整天拈花惹草,他身邊的那些姑娘哪個不是狐貍精,這要算是新聞那我前天拉屎忘了帶紙估計也能成新聞!”
陳哥言罷哈哈大笑,可他對面的那個青年卻是鐵青著臉色沒有絲毫笑意。
“陳哥,我沒跟你開玩笑,這狐貍精說的不是夜場里面的那些女人,而是真正的狐貍精,就是狐大仙!”青年見陳哥誤會明顯有些激動。
“啥?狐大仙?你可別跟哥開玩笑了,這世上哪有什么狐大仙啊,都是傳說罷了。”陳哥說完端起桌上啤酒仰頭一飲而盡。
青年見陳哥不相信此事,將自己的板凳稍微挪近一些,緊接著說道:“陳哥,這事你可別不信,我有個同學就在孫家當保鏢,他說最近孫家請了二三十名保鏢連夜看守他們孫家別墅,還說那狐大仙每天夜里都會來,不光找上了孫宇,還把所有孫家人攪得不安寧。”
“不安寧?怎么個不安寧法?”陳哥見青年說的如此信誓旦旦,似乎也已經開始有些懷疑此事真假。
“那孫宇一到半夜就發狂,用鋒利的東西往自己身上劃,把自己弄得血肉模糊,不管他們孫家人怎么藏,可還是能讓孫宇找到,聽我同學說孫宇當時的情況就好像是被東西附身似的,根本控制不了自己,他就親眼見過三次,那刀子可是真往肉上劃啊,從出事到現在已經有三四天了,孫宇不光精神狀態不好,血色更是蒼白,估計看樣子撐不了幾天了。”青年沉聲道。
“那孫宇可是孫天富唯一的兒子,他上面雖說還有兩個姐姐,可這姐姐不能當他們孫家門面啊,最后還是要嫁出去,如今孫天富也五十多歲了,估計再要一個不可能了吧?”陳哥說著從煙盒中抽出兩顆香煙,遞給青年一顆后自己將另外一顆點燃。
青年吞吐一翻云霧,嘆口氣道:“誰說不是啊,這孫宇今年也三十了,可就是愛玩,要不然早有孩子了,對了,你聽說沒有,半個月前孫宇好像在酒吧帶走一個姑娘,聽說那姑娘最后不知所蹤,姑娘家人天天到孫家門前鬧,后來還被孫家的保鏢給打了一頓。”
“好像有這事,我聽朋友提過一嘴,那姑娘到底怎么回事,現在還沒找到?”陳哥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