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了,他這次恐怕是難逃一死。”陳平面色凝重道。
“這兄弟也不看看時候,竟敢當著齊延平的面說這話,當真是活膩了。”張哥一臉惋惜道。
二人話音剛落,齊延平原本拿起的筷子突然放下,轉頭朝著身后男子看去,笑道:“你剛才說什么,再說一遍我聽聽。”
齊延平雖說面帶笑容,可雙眼之中卻是滿含殺氣,這男子估計剛才也是無心之失,不小心將心里話說出,如今看到齊延平盯著自己,一時間方寸大亂,連忙擺手道:“齊爺,我什么都沒說,什么都沒說!”
“什么都沒說?你是不是以為我是聾子?”齊延平突然厲聲斥喝,嚇得眼前男子登時跌落在地,隨后男子跪在地上不住朝著齊延平磕頭認錯:“齊爺,我有口無心,您大人大量就放了我吧,我家中還有妻兒老母,我不能死在這啊!”
“放了你?當真是笑話,剛才你還笑他人沒骨氣,現在怎么自己跪在地上了,你的骨氣呢!”齊延平冷聲道。
“齊爺,我沒骨氣,我沒骨氣,我求你放了我,我求求你!”男子不住朝著地面磕頭,很快地上已經是鮮紅一片,而男子的額頭位置滿是傷口,鮮血不斷滴落地面,看上去十分血腥。
望著眼前不斷朝著自己磕頭的男子,齊延平冷哼一聲,說道:“放了你也行,不過你必須給我磕五百個響頭,叫我五百聲爺爺,你若是做完我便饒你一條狗命!”
聽到齊延平的話之后我胸中怒火層生,這也太欺負人了,一句話便要付出如此代價,這簡直是不將人命放在眼里。
我想要出手搭救,可理智根本不允許我這樣,先前羅玉素雖說從趙爺手中救下了陳平,可趙爺跟齊延平根本不是一個層次的人,莫說半盒香煙,即便是幾條香煙也不可能換來男子一命。
人的地位越高看重的便越不是錢財物品,而是自己的權利,如果我現在出手搭救男子,勢必會惹怒齊延平,到時候不光我自己身陷囹圄,更會連累沈煙橋等人,再者說現在我們還不清楚齊延平的實力如何,貿然動手恐怕會陷入危險之境。
沉思之際跪在地上的男子已經點頭答應,隨后他磕一個頭喊一聲爺爺,齊延平則是坐在他面前笑著觀望,沒有絲毫憐憫之心。
大概磕了有數分鐘之后男子身體已經有些承受不住,他身形不斷搖晃,額頭位置更是露出森森白骨,鮮血染紅整張臉,看上去如同血人一般。
“磕了多少了?”齊延平轉頭看向身邊隨從問道。
“齊爺,這小子已經磕了兩百二十五個,還差兩百七十五個。”隨從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