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昌明聽后端起桌上茶杯喝了口水,嘆口氣道:“老馬變成這個樣子我們誰都沒有想到,雖說我們兩個之前關系不錯,一直稱兄道弟,可他為何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我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我們兩個已經有兩三個月沒有見面了,你們也知道我們兩個的公司之間幾乎沒有什么業務往來,所以平時很難有機會見面。”
“趙總,您和馬老板有兩三個月沒見面了?半月之前沒見過嗎?”我看著趙昌明詫異問道。
“沒有,前不久老馬的兒子云才給我打過電話,他說半月之前老馬參加了一場拍賣會,還問我去沒去,這件事情我壓根就不知道,所以根本不可能去,而且熟悉我的人也知道我對于古董文玩這種東西根本不在行,我跟老馬不一樣,他是南京文玩鑒定的大拿,眼力高,從來沒打過眼,我萬一要是走了眼豈不是賠大了,所以我肯定不可能去參加這種拍賣會,你說會不會是老馬記錯了?”趙昌明看著我們幾人問道。
如今馬啟明深陷昏迷之中根本不可能再從他口中得到任何消息,不過據馬云才所言當初這些事情是馬啟明參加拍賣會之前告訴他的,也就是說當時他頭腦還是清醒的,這倒是有些怪了。
“趙總,您百忙之中能夠答應見我們實在是感謝,既然您當初沒有參加過拍賣會那我就再去問問其他人。”羅玉素說完之后便要起身離開。
這時趙昌明起身道:“我勸你們也別再去找其他人了,跟我和老馬玩得好的一共還有三個人,這三個人我都是知根知底,他們對于文玩古董也沒興趣,所以不可能去參加拍賣會,再說秦灣廣場的十八層不是數年前著過一場大火嗎,自從那場大火之后十八層就被封了,老馬怎么可能會去十八層拍買,他是不是年紀大了糊涂了?對了,還有件事我忘了告訴你們,這秦灣廣場十八層之前的確是個拍賣場所,在著火的那一天老馬還去參加過拍賣會,結果剛離開半個小時那里就著了大火,幸虧老馬走得及時,要不然的話恐怕也被燒死在里面了。”
“趙總,你的意思是說在秦灣廣場十八層著火之前馬老板曾在那里?”羅玉素面色凝重道。
“沒錯,后來喝酒的時候老馬還多次跟我們講起過此事,他說幸虧當時走得早,要是再晚上半個小時他這命估計也就交代了。”趙昌明開口道。
聽到趙昌明的話我不禁身形一震,如果說馬啟明再后來談論過此事,那么他就應該知道秦灣廣場十八層著火一事,既然知道的話為何還要再次前往秦灣廣場參加拍賣會,難不成當時他已經被臟東西迷了心智?
“行,我們知道了,多謝趙總,沒什么事我們就先走了。”羅玉素說完之后便帶著我們離開了趙昌明的辦公室,剛走進電梯,庾秋白便看著羅玉素問道:“羅大哥,你說這趙昌明會不會說謊了,他害怕被馬啟明的事情牽連到,所以才說自己沒有去參加拍賣會?”
羅玉素聽后搖頭道:“據我觀察應該不像是說假話,一般來說喜歡古董文玩的人都會將這些東西放在最顯眼的地方,以供自己平日里觀賞,這恒安地產雖說不是趙昌明的家,但畢竟是他的辦公室,平常大多數時候都會呆在這里,所以按道理他應該會在這辦公室中擺放一些不算太過值錢的東西,可你們剛才注意過沒有,趙昌明的辦公室里面沒有任何一件古董文玩,這就說明他平日里的確不愛好這類東西,所以他不參加拍賣會也是在情理之中的事情。”
“那咱們還有必要再去其他幾名老板的公司詢問嗎?”庾秋白看著羅玉素問道。
“沒必要了,既然趙昌明沒有撒謊,那其他幾位老板肯定也不會去參加拍賣會,所以這件事情的起因肯定還是在馬啟明的身上,依我看來如果想要破解此事咱們還是要從馬啟明的身上入手!”羅玉素斬釘截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