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逸在酒吧外的燒烤攤吃著燒烤,卻不知道,余家已經亂成一團。
簡單的來說就是,余國安要關余星河的禁閉。
余徽音剛回家,就看到家里一片亂糟糟的,她母親張春嵐就跪在余國安的面前,見她回來,也只是看了一眼,繼續跪在那里不說話。
她的父親余修也是站在一旁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至于余星河,也跪在那里,垂著頭,一動不動,如喪考妣。
“這件事就這么定了,跪著也沒用。”余國安見余徽音回來,就對余徽音說道,“徽音,你明天到學校去把余星河的退學手續辦了。”
“退學?”余徽音愣住了,白天的時候,爺爺就說了,十年內,不準余星河走出家門,原本還以為只是說說而已,畢竟余星河可是余家這一代唯一的男丁,今后余家可是要傳到他手上的,這不讓讀書怎么行?
以前余星河也不是沒犯過錯,但最后都是小懲大誡,最多就關個兩三天就放出去了。
張春嵐連忙說道:“爸,我聽星河說了,他不過是得罪了音音的男朋友,少了點禮數,回頭我好好教訓他就是了,也不用退學吧。”
“哼!你們知道什么?”余國安吹著胡子,瞪了余星河一眼,他這么做其實也完全是為了余星河好。
得罪了蘇逸,還跑學校去?
找死嗎?
余徽音也覺得她爺爺這次的做法有點夸張了。
十年不準出家門,這跟坐牢有什么區別?
余徽音猶豫了片刻,最后還是忍不住對她爺爺說道:“爺爺,你不會真的把弟弟關在家里關十年吧,那他十年后出來豈不是廢了?”
余國安一腳踹在余星河身上,將他踹翻在地,怒道:“我難道不知道他在學校里干的什么狗屁倒灶的事情?反正在學校也學不到好,還不如請幾個老師到家里來,我就親自監督他學習,看他能翻個什么浪來。”
余家也算是家大業大,余星河需要做的就是習得真本事,而不是要學校的一張文憑,只要他不出去惹是生非,闖下彌天大禍,就算一輩子待在家里,什么都不做,那也絕對是錦衣玉食不斷的。
別人不知道蘇逸的底細,余國安又怎會不知?
今天下午的時候,唐文曜給他打了一個電話,只說老爺找到他了,還請余國安跟幾位老友交代一聲,不必對他們唐家動手,他明日就會自我了斷,唐家的那些企業就請各位老友分一下,以免公司那些員工丟了飯碗。
唐家后人會從此遠離都市,去鄉下過日子。
特別是掛電話前,唐文曜對他說道:“我原本以為老爺應該是元嬰高手,我就請來了正一道的張羅林,沒想到啊,張羅林也是直接給老爺跪下了。”
接到這個電話,余國安怎能不心驚。
唐文曜詐死,他雖然也都是有所懷疑的,卻不會真的去調查。
余國安對蘇逸的感情同樣是極其復雜的,只是他做不到唐文曜那么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