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之前她以為蘇逸還在酒吧上班,她也知道蘇逸沒什么錢,而且直接給他,他也不會要,最好的當然就是給他添一點業績。
只是現在看起來是沒這個必要了。
“閑話我就不多說了,我代我弟弟余星河跟你道歉,希望你能原諒他。”余徽音倒了兩杯酒,然后端起酒杯說道,“我弟弟雖然是頑劣了一點,但他本質并不壞,以后我會好好教他的。”
蘇逸不禁笑道:“你覺得我會生小孩子的氣嗎?”
蘇逸的笑容還是很平和,富有感染力的,余徽音白了他一眼,說道:“他好像比你大吧。”
“但在我眼里,他還是只是小孩子。”蘇逸端起酒杯跟余徽音碰了一下,一飲而盡,“你回去跟你爺爺說吧,我不會為難他的,不過那孩子的確需要好好管教。”
余徽音是真的無語,怎么看,余星河應該都是屬于強勢的那一方吧。
“我會跟我爺爺說的。”余徽音借坡下驢,道,“這么說,你已經原諒他了?”
“本來就沒什么,談不上原諒不原諒,他不過是誤會了我跟你之間的關系,你跟他解釋清楚,讓他以后別來煩我就是了。”蘇逸是看到問題的本質的。
余家可算得上富甲一方,富家子弟有些紈绔也是很正常的,余星河之所以這么針對他,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他以為蘇逸跟余徽音之間曖昧不清。
余徽音點頭道:“我會跟他說清楚的。”
聽蘇逸這么說來,那余星河應該不用關禁閉,也不用轉學了。
事情很簡單地說清楚之后,兩人一邊喝酒,一邊開始閑聊。
余徽音對蘇逸本就充滿了好奇,趁著酒勁,便問道:“蘇逸,你到底是什么人?我爺爺怎么會這么照顧你?”
余國安照顧他嗎?
蘇逸也不計較了,曾經的主仆關系已經了斷,五十年對普通人而言的確已經算得上滄海桑田,物是人非也是很正常的。
“因為我是修行者啊!”蘇逸神秘兮兮地說了這么一句。
余徽音眼睛一亮,這才明白了,又問道:“你師父是什么人?難道是洗劍山上那位?”
蘇逸只能勉強點了點頭,現在好了,他成姜長風的徒弟了。
“我說呢!”余徽音一切釋然之后,也想著回去再警告一下余星河。
雖然余家家大業大,但也不應該去得罪一個修行者,特別是這個修行者還是洗劍山上那位老神仙的徒弟。
蘇逸又喝了兩杯酒,突然起身說道:“余星河的事情就這樣了,我現在有點事。”
“嗯?現在走了嗎?”余徽音還想再問問有關修行者的事情呢,卻看到蘇逸已經朝后面一個卡座走過去。
今天值班的是張婷的老公徐川,林以云已經被徐川拉到一桌人那里喝了好幾杯了。
林以云滿臉通紅,挨個敬著酒,臉上還掛著勉強的笑容。
張婷說過,她可以不陪酒,但今天張婷可不在,徐川哪里會管這么多?
到酒吧上班,你說你不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