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逸輕輕地揉了揉葉夏萱的腦袋,柔聲說道:“好了,我跟你爸爸說會兒話。”
一日為師終身為父,蘇逸在內心來說,對葉夏萱也算是寵溺的,遇到今天這種事情,蘇逸也只能用一些使人心神寧靜的神通,勉強讓她不那么難受。
葉夏萱擦了擦眼淚,站在一旁不說話。
“你……跟我父親是什么關系?”葉經天稍稍想了一下,立刻意識到蘇逸的不一般。
首先,蘇逸是怎么進來的?
還有桌子上的那一幅畫,上面提著“贈徒葉夏萱”。
而他父親臨死也是坐在這幅畫前,含笑而終,似乎得到了解脫。
“算是老朋友吧。”蘇逸說著已經走到葉麟的尸體旁,看了他一眼,皺眉問道,“他死前受了什么刺激?”
憑蘇逸的本事,一眼也就能看得出葉麟死前是受過刺激的,身上竟然還有血。
葉經天也就只能將今天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那夏山河還沒走,還在大廳。”
葉夏萱望著桌子上的那一幅畫,說道:“爺爺跟我說過,他死后將骨灰與這幅畫放在同一間屋子就好。”
“你們的家事,我不想管。”蘇逸說完,又深深地看了一眼葉麟的尸體,然后走出了書房。
“師父,你去哪?”葉夏萱不知道蘇逸要干什么。
“你就在這里等著。”
蘇逸下一刻,已經出現在大廳。
夏山河此時還在等,他等葉夏萱讓他走,今天這件事,說到底也是他引起的,如果葉夏萱到時候來一個秋后算賬,憑蘇逸的本事,他也是逃不掉的。
就在他焦急等待的時候,蘇逸突然如鬼魅一般出現在他面前。
“蘇爺……你怎么來了?”夏山河一時間被嚇壞了。
蘇逸冷冷地問道:“今天這件事是你策劃的?”
夏山河連忙說道:“這是葉經國策劃的,我……我只是被他利用……”
“一個金丹境界的修仙者被普通人利用?”蘇逸眼皮一抬,夏山河仿佛被一只無形的巨手抓在了半空之中,體內的炁全部被封死,他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金丹修士,在蘇逸面前并不比螞蟻強壯多少。
“蘇爺!別殺我,我錯了,我利欲熏心。”夏山河嚇得語無倫次,說道,“你想要什么,我都給你……之前你不是讓我給葉大小姐當沙包嗎?我一定盡心盡責。”
“做錯事,就要付出代價。”蘇逸說完,夏山河的左手就炸開出一片血霧。
“啊!!”夏山河嘴里發出凄厲的慘叫聲,他沒想到蘇逸竟然這么殘忍。
這大廳里面還有不少葉家的人,這些人全都嚇得跑出了大廳。
“蘇爺,一只手夠了嗎?我錯了!我保證我再也不敢了。”
噗!
蘇逸沒有回答他,夏山河的另一只手也跟著炸開,血霧飄散。
“不論怎么說,他是我的人!”蘇逸的話說完,夏山河整個身體直接化作一團血霧。
一團淡金色的神魂飄散出來正準備逃離,蘇逸大手一揮,神魂俱滅!
蘇逸做完這一切,就慢慢回到葉麟的書房,問葉經天:“有筆墨紙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