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nnd,你坦白的時候怎么不說這個狐貍玩偶的事?”
地下室里,羅杰晃悠著黑漆漆的狐貍玩偶,朝老威利憤怒咆哮。
老威利一臉委屈:“我本來想說的,結果話到嘴邊被石井打斷了,我年紀大,轉瞬就忘了這事,所以你要怪就怪石井吧。”
“你也太能賴了吧!”
一旁的石井尾蓮臉都氣歪了,“羅杰你千萬別聽他的,他今天在馬桶上哼哼哈嘿了一個小時也沒哼出東西來,最后還賴這地下室。”
“...真不是賴,這里位于地下,所以重力比較...”
“閉嘴吧你!”羅杰狠狠盯著老威利,“你真的是健忘才沒說這玩偶的事?”
“真的是健忘,你也不看我多大歲數了,再說了,不就是一個玩偶嗎,又不是炸彈,說不說有什么關系?”
羅杰思來想去,覺得老威利確實沒必要就這事撒謊。
否則他就不會把這玩偶放在保險柜里了。
“你再想清楚,還有沒有漏過什么細節,有的話趕緊說出來,今晚還有飯吃。”
“沒有,絕對沒有了。”
這次老威利不敢發誓了。
“好吧,這次算我錯怪你了,這是補償。”羅杰從背后抽出一支開塞露遞給石井尾蓮。
“...給我干什么?”
“廢話,難道老威利能自己給自己用?”
“&%#”
猶豫了好一會后,石井尾蓮還是接過了開塞露,“對了,這里的錄像帶都不好看,你能不能從家里拿一點來。”
旁邊的老威利表面不動聲色,其實小心臟撲騰的厲害。
石井尾蓮當然不是要自己看那殺人的錄像帶,而是在提醒羅杰,他家里有個前女友送的錄像帶,記得去看看。
“這里的錄像帶不好看?”
羅杰瞇了瞇眼,“那說明你們還沒被關夠,等到了境界,雪花畫面都能讓你們津津有味看一天。”
說罷,敲敲墻壁,一條梯子放了下來。
“喂等等啊,再商量商量唄...”
‘砰!’
羅杰理都不理,直接順著梯子爬出洞口,再蓋上蓋子。
薩米爾和根就在洞口等著,她們嫌臭所以沒有下去。
“這玩偶到底代表什么啊?”薩米爾問。
“代表一個叫夜狐的家伙。”
“夜狐?”
“是的,夜狐。”
羅杰擺弄著手中的小狐貍,向兩人介紹道。
“夜狐是一個盜賊,準確的說,是世上最高超的盜賊。”
“本命叫塞什么杜魯,法藍西名字太復雜,除了蘇菲瑪索外我一個都記不住,總之...他是個男爵,富可敵國的那種,偷東西不為錢,只為刺激。”
“過去十年,他先后偷了日內瓦銀行,丹麥國庫,意大利銀行,荷蘭銀行,布魯塞爾鉆石交易中心,安特衛普鉆石交易中心...”
“啊?十年就干了這么多事?”
“我只說到了前六年,第七年他開始改偷藝術品和古董,泰德畫廊,羅浮宮,東郊皇陵...”
“每次作案后,他都會留下一個木質小狐貍玩偶來炫耀。”
“難怪能神不知鬼不覺潛入老威利防備森嚴的臥室,原來是世界第一盜賊。”根皺了皺眉,“話說你為什么知道的這么清楚?”
“像這種以偷盜為樂的盜賊有自己的圈子,還有嚴格的規矩和操守,而我恰好跟圈子中的另一個盜賊是好朋友。”
羅杰尷尬清了清嗓子,“另外...兩年前...我跟他有點過節。”
“什么過節?”
“額...兩年前,夜狐偷偷溜進了我家里,想偷走一串車鑰匙,就是我那輛龐蒂亞克火鳥的車鑰匙。”
根很認可地點了點頭:“可以理解,那車我看了一眼就想偷走。”
“夜狐那晚可能狀態不太好,正要下手時被我發現了,他偷東西一流,打架卻不行,三兩下就被我制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