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杰走到哪他就跟到哪,羅杰把他打飛,他就跨越千難萬險回到羅杰身邊。
齜牙咧嘴,繼續用勺子敲羅杰。
真是解壓神器啊...
紐約的生活壓力這么大,這玩意要是能批量生產出售,絕對人手一件。
不管怎么折磨他都行,讓心里那些骯臟的小野獸全部蹦跶出來也沒人知道。
西部世界什么的就等著倒閉吧,有這玩意,誰還去那消費啊。
哦,不行,因為只有羅杰的阿斯加德厚臉皮能在杰克的勺子敲擊下不痛不癢,毫無感覺。
羅杰潛進海底,他也潛進海底,羅杰飛奔上山,他也飛奔上山。
羅杰跳下懸崖...
你跳,我也跳!
從那以后,羅杰給他起了個名字。
杰克。
形影不離,堅持不懈,不停用勺子敲擊羅杰,這是杰克的執念。
可羅杰卻覺得很有趣,在他眼中,杰克就像一只過度粘人,有些調皮的狗狗而已。
雖說長得磕磣一點,但哈巴狗又能漂亮到哪里去呢?
如果想清凈一會,就來到樓頂,一棍子把杰克45度角打飛。
以杰克的內八字步伐,至少六個小時才能回到羅杰身邊。
然后,繼續敲擊羅杰。
只用勺子,拒絕其他,每次羅杰把刀放進他手里,他都毫不猶豫地丟掉,繼續用勺子擊打。
搶走勺子,就拉開外衣拉鏈,從胸前的勺子堆中拿出一把新的勺子來,繼續敲打。
太好玩了。
直覺告訴羅杰,這是因為他吞噬了邁爾斯體內那老變態的靈魂,變得只喜歡折磨人,直到折磨致死。
哦對,邁爾斯和他的父母現在住在了羅杰的地下室里。
自愿的。
邁爾斯還處在觀察期,安全起見,羅杰還是把他關在了地下室里。
他的父母自然不放心,所以也一起住了進來,還把地下室布置的溫馨舒適。
談不上天倫之樂,但總是地倫之樂。
這一邊,羅杰也沒消停。
身體里的怨魂排出來后,他第一時間就給凱瑟琳打電話。
欠別人的,一定得還。
兩人在床單下此起彼伏時,杰克就站在旁邊干等。
他似乎有某種強迫癥,只打羅杰不打凱瑟琳,所以只有瞧準羅杰偶爾把頭從床單里漏出來,他才猛敲一下。
“哎呦哎呦。”
“怎么了?”
“沒事,不要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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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一口?”
羅杰從凱瑟琳手里接過細煙深吸一口,又將一張蓋著小手印的信紙遞給凱瑟琳。
“這是邁爾斯的翻供證詞,你覺得足夠把那個心理醫生撈出來嗎?”
杰克還在旁邊一下一下敲羅杰的腦袋,只是凱瑟琳看不到他。
看著信上雞腸子般的字母,凱瑟琳皺了皺眉:“不好說,最好還是讓邁爾斯去警察局當面作證。”
“額...那可能有點不方便,沒事,大不了讓那心理醫生再住幾天,反正他之前騙邁爾斯的父母說邁爾斯被鬼附身了,也得坐牢。”
雖然結果是真的,但過程確實是騙的。
在鷹國,心理醫生利用職業之便招搖撞騙,那可是重罪。
所以亞瑟醫生這牢,坐的不怨。
“行,我盡力而為吧,反正幫你填補證據也不是第一次了。”
凱瑟琳把信紙隨手一丟,又把羅杰翻進床單里。
杰克立刻住手。
第二天,羅杰送走了依依不舍的凱瑟琳,然后拍了拍杰克的肩膀。
“來,狗狗,我們繼續玩了吧。”
‘叩、叩、叩。’
嘿,真的比妹子都好玩。
以后真不需要妹子了,三千年的青蔥歲月,六千年的漫漫人生,有杰克陪伴就夠了...
個屁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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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爾瑟扎,加百列出自《康斯坦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