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感受著姜虞掌心炙熱的溫度,崔昭容感覺自己的呼吸都變得滾燙起來。
合巹酒一喝,姜虞借著酒膽兒鼓起勇氣看向崔昭容,伸手解開她束發的發帶,然后順理成章地烏云壓城。
崔昭容在戰場上歷經生死,到了這兒卻成了個手足無措的小姑娘,該咋樣全聽著姜虞——可姜虞也不懂啊,只能一寸一寸的摸索。
看到身下佳人眼中的羞赧,姜虞笑著低低開口:“洞房花燭,大家都是第一次。夫人給為夫留一盞燈,好好觀摩夫人的美貌如何?”
崔昭容:“……”
好冠冕堂皇的虎狼之詞啊。
不過,定修哥居然是第一次?
在他這年紀,他不應該碰過女人了嗎。
短暫的驚訝后,崔昭容微微點頭,小聲應下:“好。”
姜虞壞笑,捏了一把紅豆兒,聽著崔昭容的驚呼起身快速滅了附近的燭火,只留下床邊一盞。他合起床簾,從枕頭底下拿出那本小冊子。
“夫人,一起看看?”
也許是心中的火被姜虞那一下給點燃了,也許是熏香的勁兒來了,又也許是合巹酒的醉意籠上腦海,崔昭容整個人都變得迷迷糊糊起來。
她朦朧著眼睛點頭。
從小到大,她都跟在他的身后。
這一次,也跟著他走吧。
以后,都得跟著他走呢。
崔昭容笑了一聲,緩緩坐起來,解開唯一一件劈在身上的素紗禪衣。
正在翻冊子的姜虞抬頭,對上目光炙熱的崔昭容,頓時一愣。
真的是……橫看成嶺側成峰。
完了……血槽又空了。
“夫君大可不必,我們——”崔昭容緩緩覆上姜虞的唇,蜻蜓點水地啄了啄,定定看向姜虞,御姐的聲音在這里氣場全開,
“可以自己摸索。”
可以自己摸索……
姜虞:“!!!”
完了,血槽不但空了,還成負的了!
崔昭容見他不動,伸手直接按上了那蠢蠢欲動的大兄弟。
“夫人,今日是我做東。”
姜虞回神,眼睛逐漸變深。他喉結動了動,扔了冊子,直接反客為主。
微妙的聲音在這里回蕩,直到丑時末才漸漸靜了下去。
崔昭容做夢都想不到,姜虞開葷后,不是一只餓狼,而是一只餓死鬼投胎來的餓狼。
戰斗力太驚人了。
這一下整的,她三天三夜都不想下床了。
第二天,姜虞就被崔昭容趕到了書房睡覺。
姜四喜看著姜虞一臉魂不守舍的模樣,樂得笑翻了天。
“少爺啊,您才把少夫人娶回家啊,怎么這么快就落得和少主一樣的下場了啊。”
姜虞摸摸鼻子。
總不能說是他開局用力過猛的原因吧。
“去去去,哪涼快哪呆著去。”姜虞想起什么,正色道,“對了,之前讓你干的事兒咋樣了?”
“少爺,人都招募起來了,正在訓練。只是,我們還缺一個將領。”姜四喜蹙眉,有些擔憂地開口,“沒有將領的軍隊,就是一盤散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