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指掌心雷電棍，明天比試獲勝的關鍵。
李歡樂自然不會忘記。
出了武仙穎住的院子后，找到秋月，在后者驚愕的目光下，讓她給自己量衣服大小的尺寸。
量好后，直奔縣尉大院。
路上，李歡樂一頭凌亂的短發，引起不少人關注。
或近或遠的，朝著李歡樂指指點點。
李歡樂對此一律無視，跑回縣尉大院，讓下人抬來清水，站在院子角落，洗頭、洗身子，順便換掉沾上碎頭發的衣服，換了身干凈的便服。
這全身上下舒爽了，正適合睡覺，不想這時，侯立找上門，老遠的，便興奮喊道，“歡樂、歡樂，出任務了，這次任務真賊娘的好笑……咦，歡樂，你怎么了？”
侯立跑進院門，看見李歡樂的凌亂短發，目瞪口呆。
“你這頭發是被老鼠啃的嗎？”
李歡樂，“……”
“你才被老鼠啃了！我這是新發型！新發型懂不懂？”
李歡樂沒好氣道。
“不懂。”侯立一臉茫然，“發型是什么？頭發的形狀嗎？”
“……算了，懶得和你扯。”李歡樂無語，岔開話題道，“你剛才說的是什么任務，那么好笑？”
一聽這個，侯立頓時來了精神，也不追究李歡樂的短發了，招呼李歡樂往外跑的同時，大笑道，“哈哈，太好笑了，翠紅樓的如玉姑娘，要跳樓！現在翠紅樓左右兩邊的街道上，擠滿了看熱鬧的人！哈哈哈……”
“誰跳樓？你說翠紅樓的誰，要跳樓？”李歡樂沒戳到侯立的笑點，快步疾走之際，不解問道。
“如玉姑娘！”
“如玉姑娘？”李歡樂更疑惑了，“這如玉姑娘是誰？我怎么從沒聽說過，是剛出的新人嗎？”
“新個屁！這如玉姑娘是翠紅樓五年前的頭牌！當時多少達官貴人，為了她大把撒錢，甚至大打出手，血流不止！”
侯立眉飛色舞的解釋道，“只是，可惜啊，這如玉姑娘和其它青樓女子一樣，紅火不了多久，僅維持了一年不到，熱度便迅速退下來，被其他人取代。”
“當然，即使退下來，也有不少人光顧。畢竟，如玉姑娘要身段有身段，要臉蛋有臉蛋，最重要的是，服侍人的技術，那叫一個嫻熟、痛快！”
侯立擠眉弄眼，滿臉的淫笑。
李歡樂聽的心癢癢，不過，還是抑制住燥熱，追問道，“然后呢？她為什么要跳樓？”
“沒人光顧了唄！”
侯立嘖嘖感嘆，“再好的技術，也有膩味的一天。更何況是如玉姑娘這種漸漸變的人老珠黃的存在，最近半年，沒有一個人再光顧她。”
“如果她就此退下去，不再接活，選擇幫廚、或者訓練新人，那也不錯，至少不用再被人壓床。”
“但顯然，她不甘心啊！她不想就這么下去，淪為任打任罵的下人，她想重新起來，又沒人愿意捧，這不一沖動，就想到了死！”
侯立笑道，“老實說，我非常理解她，與其這么半死不活的賴著，還不如一了百了，死了算了。說不定下輩子，還能投個富貴人家，過上大小姐的幸福生活。”
李歡樂沒回應，保持沉默。
心底里卻隱隱感覺，這件事沒那么簡單。
五年前，李歡樂才十歲出頭，還在貪玩階段，整天到處跑。可沒心思去逛翠紅樓、喝花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