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再加個菜?”
“咳,咳,這夠多了,夠多了。”
“這頓我請。”
“韓公子,春福樓的招牌菜,黃花雞可是一絕,這個雞塊那個香,聽人說,這黃花雞的肉塊是黃金色的,韓公子可以嘗嘗,這會現做也來得及。”
“可我沒帶銀子。”
“韓公子,這個雞,下次再吃也可以,這些菜也夠吃了。”
“…………”韓墨,
吃的差不多了,兩個大白饅頭,
這春福樓的大白饅頭做的不錯,
白白的,圓圓的,軟軟的,
一捏,再松手,它還能反彈,
拿起來,用五個手指頭一抓,這個大白饅頭整個都陷入了進去,在上面,留下五個深深的印記。
兩個大白饅頭吃完,差不多也就飽了,
給自己倒了杯茶,清清嗓子,然后道:“左大人,可吃好了?”
剛拿起第三個饅頭的左司,手一頓,然后默默的將饅頭放下,把手收了回來,
“吃的差不多了也。”
韓墨端起茶杯,靠著桌子,慢慢的喝著,
“既然吃好了,那左大人,我們就談談條件,劃個道道。”
左司聞言,坐的正了正,等了這么久,終于等到了,
我把你叫來,前戲給我做了這么久,我也忍了這么久,這會兒,你終于要脫褲子來正戲了,
“韓公子請說。”
韓墨喝著茶,悠哉的靠著桌子,道:“我救下左姑娘,我姥爺可是要駁了柳家的面子,這其中,是要承受世家門閥的巨大壓力,這里面也包含了不少的人情在,我付出這么大,左大人能給我什么?”
柳家退了,那是給靖安伯的面子,這里面也包含了給靖安伯的人情。
左司正色道:“只要老夫能給的,能做的,韓公子盡管吩咐,只要不危害百姓,老夫就算豁出這條命,也會做。
冷嬋的爹娘,死的早,她從小就跟我,這孩子也聽話,還聰明,跟著我十幾年,盡吃苦了,可她從來沒說過,也沒怨過,
這個婚事,她以后的男人,老夫不管對方是誰,是否有錢有勢,只要冷嬋不喜歡,老夫絕不同意,哪怕拼了這條老命不要。”
“左大人對我就這么相信?”
韓墨出面,收下左冷嬋,在一些人眼中,左冷嬋就是韓墨的人了,
就算韓墨做些什么,也是說得過去的。
“老夫這兩年,也沒閑著,自從知道了墨侍郎和韓公子的關系,
老夫私下里也了解過一些關于韓公子的事情,
老夫看中的人,不會錯。”
韓墨笑了笑,道:“左大人一心為民,這俸祿也不多,銀子家里恐怕也沒有,
主薄這個官位呢,在其他郡,或許會有不小的權勢,可這里是天哲郡,是迦藍府,主薄就是一個擺設,
而左大人你,沒有練過武,沒有強大的體魄,也不能為我保駕護航,只有文人的一箱熱血,可又有什么用呢!
這么看來,左大人有什么東西,是可以給我的呢。”
左司握茶杯的手不自覺的緊了緊,雖然這些都是實話,可就這么說出來,讓我的老臉往那放,
混了一輩子官場,也讀了一輩子的詩書古文,
卻被一個小年輕所看不起,所鄙視,
可自己卻沒辦法反駁,因為他說的都是真的。
韓墨端起茶杯,小珉了一口,繼續道:“左大人所能給的,恐怕也就你這個人了吧。”
“我自己?”
韓墨把茶杯放下,往桌子上靠了靠,整個人都幾乎趴在了桌子上,直視著左司,道:“對,你的一切,身子,文采,和忠誠。”
左司皺了皺眉,不解道:“韓公子這話,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左司,忠于我,而非坤國和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