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
“爺,您的事要緊。”
店鋪老板點了點頭,又拿起煙桿子,抽了一口,
“店里的銀子,你拿著花,給那個姑娘買點衣裳首飾什么的,爺準了,這銀子,能花。”
小伙計嘴也裂開了,笑呵呵的道:“爺,我有銀子,這幾年存的,不少哩。”
店鋪老板一腳踹了過去,瞪著小伙計道:
“爺讓你花就花,那來這么多話。”
小伙計咧著嘴,走了過來,“好嘞,爺,聽你的。”
店鋪老板的嘴又咧開了,露出了一排的大黃牙,
將老煙桿重新插在腰上,還用手拍了拍,
“爺走了。”
店鋪老板起身,走了出去,在出門的瞬間,手里的信化作了灰燼。。七里城也是響當當的大家族,不少的生意,都在兩家手里。
胡澈這么說,那就做不得假,真要是作假,回去一問便知,
而且,也沒作假的必要,只是為了圖一樂嗎?
沒必要,
再向韓墨看去,這目光就不一樣了,
不打仗后,其實就沒什么大事發生,那件事算是和平之后,鬧騰最大的,只不過具體如何,他們兩家不知道罷了。
他們只知道,那半個月,汀蘭城就沒安靜過,城衛軍一直在出動,不過七里距離汀蘭比較遠,算是天哲郡最邊緣的一座縣城,具體的消息,便是不知道了,
沒想到,居然和這位韓少爺有關聯,
有官家的背景,還是大官,
嘶!
恐怖如斯…
齊飛小眼睛轉個不停,因為長的矮,所以也沒人看得到,
齊飛一抬頭,正好看到鄭源傻呵呵的看著韓墨,眼睛都在冒光,頓時氣惱,一跳,一巴掌拍到鄭源的肩膀上,鄭源長的太高,頭拍不到,
沒好氣道:“傻笑什么呢?沒見過漂亮女人,”
說著,又踹了一腳,
鄭源連忙低下頭,不在亂看,也不生氣,還撓了撓頭,像一個做錯事的孩子,
齊飛腦子好使,他不讓看一定有他的道理,出門前,父親就交代過,要聽齊飛的話,別惹禍。
低著頭,還對著齊飛笑了笑,
看,
我多聽話,
你不讓看,我就不看,
回去,可不能告狀。
齊飛什么都好,
腦子好使,聰明,
不像自己長這么高,丑,
還照顧自己,也照顧自己姐姐,
就一點不行,
喜歡告狀,又不是小孩子了,還都什么事就告家長。
齊飛轉過頭,不在說話,馬上就要排到自己了,胡澈正在簽名遞交喪禮,下一個就是自己了,可不能輕浮怠慢,
自己,可是代表了七里齊家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