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么?武魂寶行要與朱竹清那個死丫頭掌管的百草藥行簽訂合約?”穿著睡衣,剛從女人身上爬起來的朱慶仁充滿了震驚。
這個消息太震撼了,因好事被打擾的怒意瞬間一掃而空。
“就憑朱竹清,她有什么本事讓武魂寶行松口?”朱銘圭頭發亂糟糟的,脖領處隱約間還可看到淡淡的口紅印,顯然與他父親一樣,也是剛剛從女人肚皮上提褲子爬起來。
武魂寶行放出要與藥行合作的消息已經有一年的時間,這一年以來,多少家族的族長親自登門拜訪武魂寶行在星羅帝國話事人,可是無一例外,都沒有可到準確的回復結果。
這些人里面,就包括他的父親朱慶仁和他大伯朱慶軻。
現在你告訴我,這么多大人物都沒有做到的事情,朱竹清那個死丫頭片子做到了!
開玩笑也要有個限度。
這種不可能發生,也不好笑的玩笑,就不要拿出來丟人現眼了。
朱銘圭根本不信,朱竹清怎么可能做成這件事。
“這件事可能性高達八成,不……九成。”黑衣人說道:“今天傍晚,朱竹清乘坐馬車從秦宇的小院離開,馬不停蹄去了武魂寶行,并且在武魂寶行頂樓里面待了近一個小時的時間,出來后就一幅意得志滿的樣子。”
“武魂寶行頂樓第十八層,那里可是武魂寶行高層,和武魂寶行在星羅帝國的掌舵人多米奇行主辦公的地方。”
朱慶仁沉聲道:“十八層的高層有很多,你怎么確定朱竹清去見的就一定是多米奇行主。”
武魂寶行幾乎所有高層的辦公室都在十八層頂樓。
“因為……”黑衣人故作停頓:“有人親眼看到,朱竹清進了多米奇的辦公室,并且在里面一待就是近一個小時的時間。”
“而且在朱竹清離開武魂寶行后,多米奇就讓人準備藥草合作合同了。”
已經不是八成,而是九成九了。
只是朱慶仁不明白,朱竹清有什么手段可以啃下,這塊星羅帝國眾多家族都沒有啃下的硬骨頭。
在辦公司里待了一個小時……朱銘圭恍然大悟般道:“她不會爬上了多米奇的床吧!”
一個小時的時間,還是在辦公室里面,不然誰談個合同需要一個小時啊!
朱慶仁臉色一僵,其實朱銘圭說的這種結果他不是沒有想到過,相反,他在第一時間就想到了。
可是不能說。
朱竹清就算再不受待見,她身上也流著朱家人的血,真要是這個結果的話,丟的就不是朱竹清的臉,而是整個朱家的臉。
朱家小姐大婚當天,與別的男人同床共枕,這種消息一旦傳出去,朱家其她女兒還怎么有臉見人。
所以,不能往外說。
絕對不能讓外面的人知道。
朱慶仁能想到的事,他的兒子朱銘圭卻沒卻不一定可以想到。
“好了。”朱慶仁輕咳一聲,說道:“不管百草藥行與武魂寶行準備簽訂是真是假,我們都要把它當做是真的來對待。”
這件事情能產出的利潤很大,有了金魂幣,就可以購買更多修行資源。
黑衣人沉思道:“你準備怎么做?”
怎么做……朱慶仁陰邪笑道:“當然是把百草藥行從朱竹清手里收回來,然后,把她逐出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