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靖安伯的話,柳家又不是大的門閥世家,這個面子還真得給,
然后拍了下夾起最后一個四喜丸子的螢草,
“吧唧,”
夾丸子的手一抖,丸子本來就不好夾,這一抖,筷子一松,四喜丸子就像逃脫了父母看管的小精靈,在桌子上到處滾動。
螢草不滿,嘟著嘴道:“丸子掉了,最后一個了呢。”
“和左姑娘出去轉轉,買個糖葫蘆吃。”
螢草眼睛一亮,因沒吃到最后一個四喜丸子的不滿一掃而空,道:“真的可以嗎?”
平常韓墨可是不讓亂買東西的,雖然醫館賺了不少的銀子,可韓墨說過,那是留著有大用的,不能亂花。
韓墨點了點頭,道:“嗯。”
螢草和左冷嬋出去后,
韓墨雙手放在大腿上,在桌子地下,雙手結印,嘴中小聲嘟囔,
“急急如律令,”
一道藍色符紙飄落在手中,在符紙的四個角上,刻有繁瑣的符文印記,
在符紙的中間,有一個用小豪字體寫的“隔”字,
這是一道隔音符,也是提前畫好的,
右手食指和中指夾住符紙,在空中轉了圈,向地板甩去,
符紙在碰到地板的一瞬間,化作零星藍色光點,浸入地板之中,緊接著,在包間的四周墻壁上和上面的天花板上,都有一道藍色的符紙閃現,在中間刻著“隔”字,
隔音符紙印記互相鏈接,將包間圍住,隔絕一切聲音,
只是一個眨眼間,靈力符紙印記便消散不見,與墻壁天花板融合。
而且不是修煉符文一道,沒有開了天眼的人,是看不到這四周由隔音符所化的隔音陣的,
左司并沒有修煉武道,也沒有修煉道家功夫,
不是武夫,也不是練氣士,法師之類的,
只是一個文人,和普通人一樣,
做完這些后,韓墨把手從桌子地下拿出來,
然后給自己倒滿了一杯酒,
“左大人,咱倆喝一杯。”
左司拿過酒壺,為自己倒了一杯,和韓墨碰杯,
放下酒杯后,韓墨拿起一個大白饅頭,開始吃,
菜吃了一些,可不當飽,說了這么多,早餓了,
螢草這么會的功夫,一盤的四喜丸子,讓她給夾完了,除了掉桌子上兩個,
韓墨和左司,左冷嬋說話的這會功夫,螢草可沒少吃,
左司有些不明白,讓螢草和左冷嬋出去,就剩倆人了,有什么條件要求什么的,也該提一提,談一談了,
可拿個饅頭吃,是什么個意思。
疑惑道:“韓公子,你這?”
韓墨嘴里塞的滿滿的,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沖了下,咽下去,道:“餓了,吃飽再說。”
然后抬起頭,看著左司道:“左大人,不餓嗎?”
先前,韓墨還吃了點菜的,后來螢草又夾了些,
左司可是沒怎么吃,就一開始,吃了幾口,后面就開始裝可憐,也就沒在動筷子。
聽韓墨這么說,左司也開始動筷子,拿了一個大白饅頭,夾菜,
這菜也不少,滿滿一桌子,足足有十二個菜,
左司這次還真的是下血本了,就這一頓,他一個月的俸祿絕對不夠,
做個主薄,俸祿也不多,而且還不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