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娜對韋恩的專訪已經進行了大半,這個年輕導演給他最大的感觸就是,對于自己執導的影片和票房極度自信,但卻沒被一時的成功蒙蔽了理智。
“格林伯格導演,我們之前做了一個影迷調查,他們對你最好奇的一點就是影片類型的選擇,聽說這兩部電影的劇本,都是你自己撰寫的是嗎?”
這也是珍娜自己好奇的地方,單看這個導演,雖然算不上陽光開朗,卻也是個非常正常的年輕人,絕對不是那種深沉陰郁的類型。
“對,這兩部電影的劇本都是我自己編寫的,我只是對這一類型的影片比較感興趣,所以一上大學就開始研究他們。”
韋恩聽到她問影片類型,心里也是有些無奈,他倒是也有過別的想法,但總不能放棄從小就定制的計劃吧。
自從來到這邊,他就發現了腦子里的財富,可想把腦子里的東西拿出來,就需要嚴格的學習電影制作,一個半路出家的導演,絕對沒有系統學習過的學院派容易成功。
他的前世就是個普通人,臥病在床后心情抑郁,才會瘋狂的迷戀上了這種類型的影片,除了有些特別印象深刻的商業片,腦子里剩下的也只有這一個類型。
不是他不想選擇別的,小時候他甚至還想過做一個制片人,相對于導演工作,憑借腦子里的記憶,制片人或許更容易成功。
最后他還是放棄了成為制片人的想法,很明顯的一件事就是興趣,他能肯定自己喜歡拍攝電影,喜歡掌控一切萬眾矚目的感覺。
雖然好萊塢一直都是制片人中心制,可對于有能力的導演來說,這從來不是問題,兼任制片人只是常規操作。
珍娜看他有些走神,故意加大了自己的聲音問道:“我們都知道你家庭條件不錯,父母也非常愛你,可你那些帶著濃濃黑暗風格的故事靈感,都是怎么來的?”
“我想是多看多思考吧。”韋恩回過神,指了指自己的眼睛。“我們只要注意觀察身邊的一切,就能從中得到很多靈感。比如《逃出絕命鎮》這個劇本,最早就是我從身邊發生的種族歧視上想到的。”
他努力編著故事,盡量說的符合現實一些,總不能老實告訴對方,這是我從幾十年后帶過來的吧。
“這些靈感獨屬于你們這些天才。”珍娜看著他,一副對他才華欣賞的模樣。“就像我們這種普通人,絕對發現不了這些靈感。這部影片結束之后,你的新項目會很快進行制作嗎?”
“可能不會那么快。”韋恩坐在沙發上,又往后靠了靠。“我已經很久沒有休息過了,還沒畢業我就開始制作影片,《忌日快樂》結束之后又馬上制作《逃出絕命鎮》,連續工作讓我非常疲憊,我可能先去度個假。
不過時間不會太久,對于下個項目我已經有了計劃。”
“可以透露一下是什么類型嗎?還是這種帶一些冷幽默的驚悚片?”珍娜沒想到真能問出來他的后續計劃,于是趁熱打鐵,繼續追問。
“不,和前兩部影片不同,我現在不能透露太多,只能告訴你,這還是一部格林伯格式的影片。”
韋恩捏了一下眉心,面對媒體的采訪,還是讓他感覺到有點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