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衛瀟瀟知道這事兒后,不知怎么的就跟譚子煙混到了一起,最終,嚴一鳴與譚子煙在宿舍里面大打出手,整個宿舍的和諧氣氛從此終止。
“陳小白,你也在這里兼職啊?
聽到衛瀟瀟說這個“也”,陳小白挑了挑眉毛,不過他對衛瀟瀟并不熟,不想攙和她那些亂七八糟的事兒,也沒多說,只是轉過頭,沒搭理這女人。
“切,是不是嚴一鳴在背后說我壞話了?”
衛瀟瀟冷笑道:“你們同一個寢室的,肯定聽自己好哥們的話,我就成了賤女人,愛慕虛榮的貨了唄。”
“呵呵”陳小白嘴角扯動了兩下。
“沒錯,我是愛慕虛榮,女人喜歡錢有什么不對?嚴一鳴算什么東西?當初追求老娘的時候,口口聲聲說要當老娘的備胎什么的,低賤的就差給我跪下了,結果我還沒跟譚子煙說句話,他就吃醋了,陳小白,我說我從來沒答應過嚴一鳴的追求,你信嗎?”
衛瀟瀟好像終于碰到了一個可以傾訴的人一樣,喋喋不休的一口氣說了一大堆。
“可是,你說這么多,又跟我有什么關系呢?”
陳小白抬起頭,看著衛瀟瀟聳了聳肩膀,說。
一句話,衛瀟瀟愣住了:是啊,跟陳小白說這些有什么用?他在他們寢室一直都是透明人,地位恐怕很低,自己找他訴苦真是找錯人了,當下不由小鼻子一挺,冷哼道:
“我只是看你也在這里兼職才跟你說的,你今天新來的吧,連工作服都沒穿?我告訴你,希爾頓可不同于外面,那怕是兼職,要求也是很高的,每個月3000工資不是那么好賺的……”
聽到這話,陳小白倒是對衛瀟瀟略微改觀一些:這女人至少還知道自己出來打工。
“我什么時候說自己在這里兼職了啊?我在這里住不行嗎?”陳小白無意制造誤會,于是直接說明道。
“住?你在開什么玩笑?”
衛瀟瀟保養的十分光滑的臉蛋兒上露出一抹譏笑,道:“希爾頓是全球有名的五星級酒店,這里以高消費著稱,那怕是最便宜的普通客房,都是好幾百一晚上,而且,我剛剛可是看到了,你是從11層下來的吧?”
“嗯?”
陳小白心道:你都看到了還問?
“呵呵,11層是我們酒店新推出的閣樓總統套房,整個一層唯有那么一套,住一晚上就是小一萬大洋,還需要預付好幾萬的押金。”
說著,衛瀟瀟上下打量陳小白,搖頭道:“小白,不是我說你,裝什么不好,要裝住在這里?你看現在被我揭穿了,面子上多不好看?”
“你們認為我虛榮,我從來不會否認,因為我虛榮的有道理,這個社會不就是如此嗎?寧愿坐在寶馬里哭,也比坐在自行車上笑來的要好,你呢?明明在這里兼職,還不肯承認,死要面子!”
陳小白目瞪口呆的看著理直氣壯的衛瀟瀟,喃喃道:“你說的好有道理,我竟無言以對。”
“別耍貧了,我也不是故意拆穿你的,只是告訴你,做人虛榮可以,但且勿死要面子。”
“今天我還有事兒,我負責給11樓的超級貴賓送餐,結果晚點了,還指不定被阿帕爾怎么罵呢!你是不知道,作為客房主管,阿帕爾可是超級大魔女,被她訓斥……”
說到最后,衛瀟瀟忍不住打了個寒顫,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樣。
“叮咚”一聲清脆的響聲,11樓到了,電梯門打開,阿帕爾出現在電梯門口,她似乎正在等電梯,看到電梯里面的陳小白,不由露出意外之色,隨即立刻收斂神色,恭敬的低頭道:“陳先生,您回來了。”
身為高素質的專業管家,阿帕爾并沒有詢問陳小白為何去而復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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