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么對方身上的鎖鏈沒有穿過肋骨!
“天瑞兄,黃泉路上你我二人好作伴啊。”
“去去去,誰要和你作伴。你那女徒弟只說將我關押我幾日就放我走……”
豐天瑞嫌棄的出聲道。
雖然他心里對于女魔頭的承諾也不抱太大的希望,但人總要有個盼頭不是嗎?
只是,這時腦海之中的一道靈光閃過。
那是那日銀發女子對他所說的話,仿佛記憶被刻在墻上,一層一層剝落,露出原來的模樣。
他才恍然大覺之前的靈識被那銀發女子動過手腳,記憶被隱藏了一段!
“林兄,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有話快說!”剛剛被徒弟區別對待有些扎心的林奇不耐煩道。
“那就是當日那銀發女子還留下一句話。”
“什么話?你那天為什么不說……”
林奇一聽這話頓時一個激靈,感動到熱淚盈眶。
難道說師姐還有后手沒丟掉他?
師姐永遠滴神!
……
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寧家姐妹意識到或許有不好的事發生。
這不好的事自然指的不是她們頭上變色之事,而是師兄到現在都沒有回來或是傳個信,怕是遭遇了不測。
于是,她們立即動身在城中的客棧中尋找,本意是為了找到鐘離雪確認師兄的情況。
而若是師兄真被擄走,亦可向她尋求幫助。
最后在一方客棧被小二告知有一容貌堪比天仙的白衣女子昨夜退房再也不見,而且并未有一男子找上門來。
這下,無疑坐實林奇遇險的事實。
這番折騰下來,夜幕已經悄悄降臨。
而再過幾個時辰后的清晨時,魔宗大典便要開始。
寧詩晴眉頭緊鎖坐在房中,眼中盡是憂切。而寧詩雨則在旁不安分的不停踱步。
“姐姐你說師兄去哪兒了?”
寧詩晴搖了搖頭,反而問道:“師兄與你待著的那幾日沒有說過什么嗎?”
“他只說了等援兵。”
寧詩雨停在姐姐背后,手放在了她肩膀之上,青絲垂在身前依舊遮掩不了眼中的憂心忡忡。“應是為了阻止不歸城的考驗。”
猶豫片刻,寧詩晴堅定的聲音傳來。
“——那明日便去魔宗大典!”
……
而城中不知名的小巷中,已是人形的蘇白桃牽著牧小可東竄西竄。
當又路過那個熟悉的胡同時,她發出了一聲狐貍似的悲叫,身后雪白蓬松的尾巴也焉了下去。
為什么又走錯了!她分明是循著師兄的味道走的,為什么又回到了原地!
牧小可眨著水汪汪的大眼睛,輕輕掙開了蘇白桃的手。
雖然不知道這個狐貍變成的姐姐為何都分不清路,但她可是從來沒有走錯過。
于是,她拉了拉對方的衣角,動了動櫻唇囁嚅道:“小白跟我走吧。”
蘇白桃輕輕敲了矮自己一個身子的腦袋瓜子:“都說多少次了,叫什么小白難聽死了,要叫蘇姐姐。”
牧小可委屈的癟起小嘴:“蘇姐姐跟我走吧。”
蘇白桃見她這樣子被萌化了心,垂頭嘆氣無奈道:“罷了罷了,就跟著你這個丫頭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