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兒,她冰冷的小臉爬上絲絲紅暈。
于是,郁念薇古怪的看了鐘離雪一眼,她這師……死敵是在想什么?
不待多想,她繼續開口:“你可見過一銀發女子?”
“嗯?”回過神來的鐘離雪輕咦。
“說來你可能不信,師父他化作魔宗少主,在宴會之上被那女人開口討要,我便…將他賜給了她做……面首!”
這句話郁念薇幾乎是咬牙切齒說出的,內心悔意滔滔不絕。
她此時早已反應過來宴會之上她干了何等的蠢事,她被那銀發女人算計了,從登門拜訪開始便被玩弄于股掌之間。
難怪答應交易時那感覺如此奇怪令她心酸……
但她估摸著宴會上師父身邊兩女也有來頭,倒是能牽制那女人片刻。
只是她不會這般說,所以她又嬌笑道:“若你繼續不依不饒,說不定我又多了一位師娘出來。”
鐘離雪神情微動,猶豫片刻,冷聲道:“那何不帶路?”
于是,郁念薇眉開眼笑,身上的魔氣都濃烈了幾分,聲音帶著別樣的魅惑:“那就這邊請吧。”
安婉可以瞞天過海,她自然也能驅虎吞狼。
讓她們彼此互相牽制,而她偷偷與師父相認。一番情真意切下來,師父不得把自己這個徒兒放在懷中好好愛護。
以他的修為,現在豈不是任由自己拿捏?
郁念薇對于自身的容貌與魅力有著自信,她不信師父能夠坐懷不亂。
這波啊,這波她要在師父身上去做——春天在櫻桃樹上做的事。
若是不成,那就強來!
……
而殿內,林奇不時以指叩桌,眉間一縷憂愁。
他指著天上,向著安婉問道:“師姐,可有法子阻止?”
他怕打下去兩人真有一人殞命于此,手心手背都是肉,削去哪邊都不好受。
“有。”
“什么方法?”林奇急切問道。
安婉捧起一杯茶,神情愜意,淡淡道:“你不是能轉世重生?問題根源便出在你身上,何不以死謝罪。”
林奇:“……”
這是什么餿主意,比之系統都不如!
他眉頭擰得更緊,叩桌的頻率也高了起來。
為今之計,也只有期盼兩人平分秋色,互相奈何不了對方了。
小丫頭見他愁眉不展,握住了他的手,眼巴巴的望著他。
于是,他勉強笑了笑:“怎么了?”
牧小可小聲開口道:“我覺得她們很快就會停手。”
林奇摸著她的頭,輕聲問道:“為什么這么說?”
“就是感覺。”
她眨了眨大眼睛囁嚅道。
好!有你這句話他就放心了!
林奇知道牧小可的能力有多bug,她說停手那必然會停手。
一旁的蘇白桃吐了吐粉紅的小舌頭,似在不贊同。
她當然覺得那兩人打得越激烈越好。最好兩人深受重傷,沒個千八百年養不好的那種。
而她便可借著機會趁虛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