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圓幾公里都無人。”
安婉淡淡道:“就算你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
“……”
林奇險些一口老血噴出。
這神他喵的一股被強的既視感是怎么回事!
安婉恢復姿態,又回到了端莊淡漠的樣子。
于是,林奇捧起茶杯壓壓驚
但剛剛喝了一口茶的少年,身子還沒坐穩,表情就凝固在臉上。
他用難以置信的眼神抬頭望著銀發女人,嘴巴微張,迷糊的感覺從腦海中傳來。
他喵的師姐不是要用強是下藥啊!!!
這是少年沉睡前唯一的想法。
……
月黑風高夜,殺人犯火時。
但對于某些女人來說,亦是作案的良好時機。
簡單樸素的床上,林奇靜靜的躺著,蜷縮在被單之下,表情柔和而安定。
銀發女人坐在少年的身邊,白皙修長的手指拂過少年的臉頰。
在無燈的黑暗中,女人的銀眸是夜晚唯一的光。她神情平靜淡漠靜靜的看著熟睡的少年,眼神波瀾不驚。
若是畫面定格此處,那大概是一副極其溫馨的圖。
……但女人的手緊接向下,蹂躪的著少年的身體。
如此的動靜并沒有林奇弄醒,安婉的嘴角輕輕勾起,露出滿意的弧度。
她站起身,將手從凌亂的衣服中抽了出來,從儲物戒中取出一枚光球,正是那日從器靈剝奪出來的一部分。
安婉的金手指大概是類似于具有因果推理的手段,并有一定剝奪因果的權能。
在枯等的千年中,她亦對于生與死有些了解。
所以那日林奇在門內可以說被她一劍刺穿剝奪了他的因而后換個地方重組身體,這正是當日破局的辦法。
六位天魔分別對應當時在場眾女的執念,而執念都心系于林奇身上。
通過假死的方法,瞞過天魔,而死去的果被她保留下來,就在這光球中,而果就是每一位女主殺死他所帶來的時空穿梭,但她改造后又有些許不同。
然后,她用兩根手指捏住了光球,按入了林奇的靈識中。
安婉側坐在床上,思考一會兒,把少年的身體翻一下,臉正對她的胸口,然后她也躺下。
兩人同床共枕,夢中囈語著的少年蜷縮在銀發女人的懷中,緊貼著她柔軟飽滿的胸脯,不時蹭一蹭。
銀發女人抱著少年,靜靜凝望著她的臉。
她的嘴角微微揚起,往日漠然的神情不再,帶著淡淡柔和微暖的意味。
輕輕的吻了吻少年,她道:
“——好夢。”
……………………
時間的指針向后撥動,直到來到一個草長鶯飛的季節。
鬼域的一方城池里,或許現在還不能稱之為鬼域。
上午春日的陽光灑在林奇的身上,讓少年迷迷糊糊睜開眼睛。
映入他眼簾的,是一頭熟悉的銀發以及那張相同淡漠的縮小版師姐的臉。
……嗯?
林奇茫然的歪了歪頭,打了個哈欠,大腦一時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么。
隨即他趕緊摸摸身上的衣裳,完好無損。
于是,他惆悵的大松一口氣。
這不怪他擔心,畢竟總有女人饞他身子。
等等,師姐?
林奇朦朧的睡眼漸漸變得清醒起來,他的表情慢慢定格,瞳孔緊緊縮起。
“哎?”
他呆呆的看著床上的小女孩。
是的,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