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健健和金偉拎著東西回到宿舍的時候我依然還在上鋪躺著,似睡非睡但確實是很難受,金偉摸了摸我的額頭對我說:“頭還是很燙!你起來吃點東西,還是得吃藥!”
我緩緩地起身,坐在床上感覺非常冷,我隨手拿起岳景龍那件衛衣套在身上,但依然還是很冷。等我從上鋪下來的時候,金偉又找了件厚厚地外套屁在我身上,指著桌子上的一袋子藥和一個大瓶裝的黃桃罐頭對我說:“咱班男神買的,說吃黃桃罐頭發燒就好了!”
我笑了笑:“這個我知道,我小時候發燒我奶奶也給我買黃桃罐頭吃。”說完看著滿臉疑惑地金偉我又說:“這個估計北方孩子才有共鳴!”說完我看了看秋菊,秋菊點點頭說:“沒錯沒錯!”
作為南方人的金偉和健健肯定是無法理解的,她們八成會覺得黃桃罐頭還能有這療效也是非常神奇了。
金偉把從食堂打回來的飯和菜都放到了桌子上,說真的我實在沒什么胃口,看著她們打的那些平日里我愛吃的炒菜我甚至有點反胃,即使看著清淡的小米粥和雞蛋我也是真的也吃不下去。但還是勉強自己把粥都給喝了,喝完我打開裝滿藥的袋子,在那里找到了一片退燒藥吃下了,金偉鋪好她的床讓我躺在上面,她怕我來回爬上鋪不太方便,我乖乖聽話地躺下了。躺了沒多久我就睡著了,但一直處在半睡半醒中我能聽見她們聊天,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但翻來覆去地總覺得胃特別不舒服,起身去衛生間結果我把剛剛喝的粥全吐了,難受極了但吐過之后好像又比之前舒服了一些。金偉應該是聽見衛生間里我的聲音敲門進來問:“怎么了你?這么難受啊?”
我擺了擺手說:“吐完好了一些!”
健健和秋菊也湊過來問:“你要難受別忍著了,還是去醫務室看看吧!”
我搖搖頭說:“應該不用,我再躺會!”
秋菊卻說:“別忍了,走吧我陪你去!”話音剛落秋菊伸手摸我的額頭說:“你看你頭還這么燙呢!”
我跟秋菊去醫務室前,健健問:“要不要跟男神說一聲,讓他陪你一塊去呀?”
我說:“不用了,太麻煩了!”說完我和秋菊走出了宿舍。
周末的學校醫院人不算多,量了體溫化驗了一下,醫生說我是急性腸胃炎需要輸液,坦白講我最怕輸液了,因為輸液時間太漫長了,目測我這袋液至少兩小時起,而且通常輸液最少也需要是2-3天,我嘆了口氣對秋菊說:“我自己在這就行,時間太長了你別跟這耗著了!回宿舍吧!”
秋菊說:“我不回宿舍,我去趟圖書館吧!你有事給我打電話”
我點點頭呆呆地坐在輸液室的椅子上,手機突然震了一下,我打開查看是岳景龍發來的信息:好些了嚒
我回復:好點了,放心吧。
不一會兒岳景龍出現在了輸液室,他有點生氣但又擔心地對我說:“還說好了,你們宿舍的人跟我說你都吐了。”說完他摸著我的額頭又說:“還這么燙!”
我看著他笑了笑說:“我忘了吃黃桃罐頭了,要不早就好了!”
他依舊嚴肅地說:“王雨,我是你男朋友,有什么事你要跟我說,我可以陪著你啊!”
我點點頭說:“知道了,我自己能做的我就做了,怕你擔心!”
他說:“你這樣我更擔心。”
我對著他說:“別那么嚴肅,我知道了。”
有他陪著我輸液,仿佛也沒有那么無聊了。原來我怕的不是輸液,而是輸液時自己那份孤獨感,而現在,和喜歡的人在一起,即便是輸液也不會再孤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