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如珠足尖一點,落在了獨孤心月身邊,冷冷看著他。“夫君,你可還好?”
馬如珠不處置煙雨樓的三人,他們卻不敢跑,如今見她分神去關心獨孤心月傷勢。三娘子立刻抓住機會便想逃。
只見馬如珠看了看常三長尸體旁的鐵鏈,伸手將其抓起,學著常三長之前鎖那時高的姿勢向逃跑的三娘子一鎖。當得天賦異稟一詞,竟是牢牢將三娘子鎖在鐵鏈里,她輕輕一扯,鏈中三娘子手腳立即被縛,更是無從逃脫,生生受著那鏈子收縮之痛表情痛苦,尖叫出聲。
“啊——”
馬如珠覺得很吵,手下便收緊了些。直看著三娘子肋骨根根皆碎,腰肢折斷,口中鮮血噴涌而出,這才將手中鏈子扔下。一臉淡漠的回頭望著正張開嘴打算發功的催命鐘。
“我說了很吵,你敢喊一聲,試試。”
催命鐘面色一滯,臉上更顯蒼白。“城主夫人武功高強,在下不敢造次,還望城主夫人給個面子,在下今后定然——”
“他們知道了有你在我身邊,日后整個江湖定將視你我為眼中釘。”獨孤心月皺皺眉。“這些人不能留。”
馬如珠覺得在理,不等那催命鐘說話,已拾起一片銀葉子,二指一送,隔空割斷了他的喉嚨。
但她隨即眉頭一擰,驚聲叫道。“糟了!我還沒有問他他那個獅吼功是怎么學的!”
“你要學那個?”獨孤心月問道。
“給時高學。危機時刻,呼救還是非常適用。”
三人神色各異,一時間氣氛竟變得幾分輕松。
可還剩下的一人,矮腳猴正滿臉恐懼的看著幾人。
馬如珠瞥他一眼,道。“就你這樣,也不怕侮辱了猴。”剛剛自己追的那猴,都比他厲害。“你若不在外面提起我這個人,我也能饒你不死。但是以后,你便不要叫矮腳猴,叫矮腳鼠算了,知道么?”
“是是是,小人都聽您的。”只要饒自己一命,什么都好說。矮腳猴,不,矮腳鼠忙不迭點頭,已是嚇得尿了褲子,蒼白著臉好一頓言不由衷的感謝。
馬如珠享受著高手的快感,仰天大笑。“咋樣,夫君,我夠不夠厲害?”
眼下自己露了相,已不能再在獨孤心月面前掩蓋自己能力。倒不如大大方方,省了那許多猜忌。
不過,她笑笑。“上山的時候城主給我下的毒,什么時候給我解藥?”
自己給她下毒?上山的時候?獨孤心月不是很懂。
“嗯,就你牽著我手那一瞬間,我只覺得全身似被閃電劈了,從指尖到整個身體,都是麻酥酥的!”還說不是給自己下了毒?!
獨孤心月愣了愣,可他到底是通透的。很快便懂了為何,頓時笑了出來,從懷中掏出一支瓷瓶,倒出一粒藥丸遞給她。
“喏,這便是解藥。”
果然是他啊,這個壞心眼的人……
馬如珠一臉料到的將他一瞥,將藥丸吞進肚里。
“真有病,閑著沒事給人下毒,什么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