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們為什么突然這么和諧了?
她有點搞不懂。
姬如玉挑了挑眉,他覺得獨孤心月話里應該有什么自己沒聽懂的信息,他需要好好捋一捋。
江湖中人往同一個方向,大概都是去名劍山莊。而名劍山莊此次大會并未說明意由,知曉重點信息的只有掌門人。結合江湖上對于此次大會的流言和猜測,姬如玉不得不想入非非。
大家,都是想得到青陽劍吧?
公堅湖笑見公堅陽曲轉頭要走,眉頭一橫怒道:“你放他們走?!”她的鞭子癢,手更癢,落到馬如珠的身上,可能會好上一些。若是拿了馬如珠的命,便馬上就能不治而愈。
公堅陽曲將公堅湖笑纖手一執,軟聲勸慰。“城主夫人的人,你確是不好奪人所愛的。”
他此言,是在揶揄獨孤心月。他雖來得遲了些,沒看到好戲,卻從大家三言兩語中了解了事情大致。其妻馬如珠公然與其他男子曖昧不清,更為了其他男子與公堅湖笑沖突。獨孤心月頭頂綠的發光,他作為看客有什么不開心的?
獨孤心月眉心微皺,沒說話。
他無話可說。
他伸手握住馬如珠的手,用了點力。很好,現在整個江湖都知道天上城的城主新婚不過半月,新婚妻子卻勾三搭四與其他男子不清不楚。懂事的人會說是她馬如珠水性楊花,不懂事的人未必不會說自己的問題啊.......
這么大頂帽子,他戴的十分不舒服,還有點想揍人。
公堅陽曲見獨孤心月面上陰沉,心情悠得變好,牽著公堅湖笑便往門外踏去。公堅湖笑依舊不肯,將手中斷掉的锏往公堅陽曲面前一送。“我要殺她你以為只是因為一個男子而已么!?”
锏斷之處十分平整,公堅陽曲眉梢一挑,這才瞧著公堅湖笑周身,察覺到了公堅湖笑腹部傷口。他眉頭微微皺起,心中暗自思忖,那胖子能一擊將此锏擊碎,且尚能傷得公堅湖笑,定然不會是泛泛之輩。
公堅陽曲視線落在馬如珠身上,莫名挑起了唇角。“如此,本宮對你也有了一絲好奇。”
獨孤心月娶她為妻,怕真不是什么簡單的事情。
馬如珠雞皮疙瘩起了一層,她正欲說話,卻被身邊人擋住了視線。獨孤心月站在她身前,身姿高大修長,卻似一道屏障,牢牢擋在了她的前面,無法翻越。
公堅陽曲唇角笑意更加深了,他低低的笑著。“城主記著湖笑傷尊夫人之過勢必討回,本宮也記著尊夫人對湖笑一擊。那么,名劍山莊事了,江湖再見,必然以兵刃相待,生死不論,不死不休。”
此時發難,不是什么聰明的選擇。公堅陽曲不會那么意氣用事,他最善于等待和忍耐。
獨孤心月下巴微昂,唇角帶了微微笑意。“自然。”
下次若是不幸遇到,希望馬如珠已經不再是個半吊子功夫,白白浪費這一身天賦才是。
公堅湖笑笑著瞪了一眼馬如珠,一揮手臂,抬著竹攆的肌肉壯漢連連過來。她單腳一蹬,飛躍坐上竹攆,高聲向馬如珠道:“別怕,本宮不會賞你一掌斃命,必會好好招待于你。”
說罷,竟是覺得那虐待馬如珠的場景想想都十分有趣,仰天大笑。四個肌肉壯漢抬著竹攆,遠遠而去,笑聲久久不散。
公堅陽曲向著獨孤心月斂紝一禮,視線卻向著馬如珠道:“就此別過,名劍山莊期待相見。”他斗篷一展,躍上大樹,于大樹之上奔走,穩穩落到遠處一匹白馬座上。
馬如珠皺了皺眉頭,她知道她自己被毒蛇盯上了。
“他們兩人,一個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