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番場面話聽的大家心中都是不悅,可事已至此又別無他法,只得含著心中萬千不甘拂袖而去。
云泠天下了臺,聽見云錫明說天上城城主夫人好端端的出了地洞之后,心中又是猛一個激靈。
他望向獨孤心月旁邊站著的馬如珠,這才重視起了那個胖乎乎的女子。馬如珠其貌不揚,衣著雖然高貴,卻是個尋常顏色,乍一眼,他還真沒意識到那女子是獨孤心月的夫人。
這會兒被云錫明指明了方向,頓時震驚不已。“她如何出得了地洞?地洞不是已經塌了嗎?”
青玄皺了皺眉頭:“或許,早在地洞未塌之前,那位夫人就出了地洞。”
也有可能,地洞就是因為她出來而塌陷。只是,那如何可能呢?這位夫人面上猶帶幾分病色和蒼白,如何看都是受了傷的。
她又哪里來的能耐能將地洞弄得塌陷?而她出來了地洞,那洞中的即墨陽呢?
云泠天目光陰沉如狼,沉沉落在馬如珠身上。“青玄,去請城主和城主夫人來,就說本莊主要向他們夫妻二人致歉。”
云享月被云泠天在臺上的一番話驚了,他哪里知道地洞中關了人,又哪里知道洞中人就是即墨陽。下了臺之后,見云泠天,云錫明,青玄三人的話更覺得不妙,不由上前問道。
“父親,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云泠天現在哪里顧得上他,只瞥他一眼便道:“小孩子別跟著摻和大人的事情,回房去練劍。”
云享月臉色一沉,將頭重重點了點。一轉身走了,待到了三人看不到的地方,立刻一轉頭,向著別的地方撒丫子跑去。
他能去哪里?自然是找獨孤心月去。他實在不明白其中利害,還單純的認為其中只是有誤會。哪怕,他今日才知道寶洞中的地洞。
待他繞著近路追到獨孤心月一行人,還沒等他喊人,便看見青玄步伐快速的來了。云享月只得躲在樹后,暗暗的聽青玄請了獨孤心月夫妻,默默的跟上了他們。
青玄口口聲聲說著莊主要致歉,卻是讓獨孤心月和馬如珠心內一頓好笑。
獨孤心月捏捏馬如珠的手掌,唇角笑意不要太明顯。馬如珠本也覺得好笑,見狀倒是咯咯的笑了出來。
她怎會不知道獨孤心月心中所想?而獨孤心月又豈會不知道馬如珠的心思?
二人一個錙銖必較,一個吃不了虧,必定能達成共識。
所謂一根繩上的螞蚱,可不是說說而已。而且,能將云泠天炸出一身油,獨孤心月和馬如珠都很期待。
旁人一看,頓時覺得夫妻二人感情不要太好。
時高跟在二人身后,狐疑的望著獨孤心月捏著馬如珠的手,他也確實是不知道他們什么時候起感情變得這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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