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天劍宗又過來幾位女修,在徐文茜身上一陣點點戳戳,沒有解開穴位,通曉符篆的師尊也過去查看,連夏浩文也被請去幫忙找出定身符。夏浩文催動法術遠遠感應了一會兒,搖搖頭道:“徐師妹身上沒有定身符!”
徐文茜滿身塵土,被這么多人圍觀,身子還被眾人戳來戳去,羞憤欲死,死也死不成!只能僵硬地站著被圍觀!
青云玄府南宮平的一顆心都在顫抖,為了仙門聯誼會第二十二名的名次,自己還同穆初夏交過手,同徐文茜的慘狀對比,南宮平覺得自己幸運多了,多時縈繞在心底的一口怨氣徹底消散。
杜若薇狐疑地問曲全:“曲全師兄,嫂子臉色蒼白,不會真的受傷了?”
曲全食指輕彈杜若薇腦門:“瞎想什么,看戲!”
“哦。”杜若薇揉揉光潔的額頭,烏黑的眼珠狡黠地撲閃撲閃的。
玄天劍宗也不想宗門里的杰出弟子站在這里出丑,該試過的辦法都試了,沒用!薛長老深邃的目光瞄向穆初夏,陰沉沉開口:“這位青云玄府的弟子,用了什么獨門功法,還請解了去。”
穆初夏蒼白著臉,干咳兩聲,才道:“見過玄天劍宗薛長老,弟子沒有獨門功法,當時劍勢威猛,弟子只是順勢擋了一下,弟子已被劍勢震傷內臟,徐師姐或許是被自己的劍氣反噬也未可知。”
“你當我是三歲小孩,這么好騙!明明是你用妖法傷了徐文茜!”玄天劍宗薛長老氣得胡子一抖一抖的。
聶淵如不知從哪冒出來,不滿道:“這話我就不愛聽了,我青云玄府的功法什么時候變成妖法嘍?荒唐!小輩切磋,技不如人活該!老的出來撐腰,好不要臉!”
想不到聶淵如言辭鋒利,這就直接罵上了!這可如何是好!穆初夏一個頭兩個大。
“你、你,你強詞奪理,我要和你決斗!”薛長老氣得胡子顫抖得更厲害。
東道主千鶴門的長老急忙制止事態惡化:“仙門聯誼會嚴禁斗毆事件發生,每年切磋大典,都會發生一些小摩擦,這不算什么,我的意思是若有受傷弟子,大家一起想辦法診治。”
“今天,你青云玄府不給個說法,這事沒完!”隨著薛長老一聲吼,玄天劍宗弟子背上的劍齊齊發出錚鳴。
眼看一場決斗在所難免,黃歸真慢騰騰站出來道:“吵也沒用,想要真正解決問題,我們還是問問當事人是怎么回事,徐侄女,當時你好好的怎么一下子成了這副模樣?哦,我忘了你不能說話,那么我再問問另一個當事人是怎么一回事?”
黃歸真把話語權交到穆初夏手里,穆初夏領會到黃歸真的意圖:可以了,見好就收!
穆初夏輕咳一聲,吐出一口鮮血,神情萎靡地為自己分辯:“大家都瞧著,徐師姐提劍殺過來時,威力太大,或許是岔了氣,或許是遭到反噬,不但震傷我的五臟六腑,還傷了自己。據我微末醫學來看,徐師姐大概是岔了氣,但不嚴重,更談不上走火入魔,只需自行運轉修煉功法,半個時辰內,必然自愈!”
杜子辰不斷翻白眼,想不到初夏、我的娘子竟然還有這一手!整人的說辭!漏洞百出的、幼稚的說辭!對方偏偏拿不出更好辦法來應對,只能照著做。嘻嘻,這是我的娘子!!
杜子辰與有榮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