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皇后娘娘的人已經來了?
姚堡主陰沉的眸子把穆初夏重新審視,還是那個少年,筑基初期的修為,怎么殺得了金丹期的安萬銀?即使是他殺的安萬銀,他應該逃出去才對,為何又回來了?還救了我的女兒,目前倒不好翻臉,再說,孤獨金煉制的極品丹可是實打實的,孤獨賢也檢查過多遍,沒有絲毫問題。
想到這里,姚堡主眼里的陰沉又散去不少,口氣也溫和許多:“孤獨金不必勞心費力去接任務,需要什么藥材去報備,自有門下弟子會為你尋來,為了孤獨金的安全著想,往后出去讓李昂陪同。”
“謝謝爹!”姚鑫欣喜道,讓李昂陪同,在姚鑫看來并不是監督金丹師,而是重視。
“謝姚堡主,往后也不會輕易出堡,還請姚堡主放心。”穆初夏還要在三屯堡住一段時間,等這場風波淡去,才是脫身的時候,所以,要同姚堡主搞好關系,言辭間顯得委婉而有誠意。
姚堡主對穆初夏恭敬的態度也很滿意,臉上嚴峻的神色又松弛了許多:“既然完成了任務,去任務堂交接吧。”
“是,姚堡主,我交接完任務,就立刻閉關煉丹。”穆初夏退后兩步,又朝著李昂微頷首,才轉身離開。
“我陪你一起去!”姚鑫追著穆初夏出來。
姚堡主鷹鷲般眸子重新灰暗陰沉下來。
李昂道:“要不要把少堡主叫回來?”
“不用,從今往后,你就盯著孤獨金。”
“是。”
“安萬銀的死調查得怎樣了?”
“還沒有眉目,據術師說,是有人把安萬銀扔到他大門口的。”李昂小心地回答。
“都殺到家門口了,還不知道這人是誰,此人修為一定了得,多加巡查,不到萬不得已,不要打斷老祖的閉關。”
“明白。我這就去看著孤獨金。”李昂也退出大殿。
任務堂。
來交接任務的弟子也不少,見到姚鑫來了,紛紛施禮,對姚鑫身邊穆初夏則側目敵視。
來到柜臺前,穆重新還沒開口,姚鑫寒著俏臉,猛地一拍柜臺,整個柜臺四分五裂,碎裂開來。
當值的三名弟子滿面惶恐,不知所措,一位年長的弟子硬著頭皮問:“少堡主?這?”
姚鑫寒著臉問:“紫荊花藤已成妖,當由金丹期修士去做任務,怎么讓筑基期修士去完成?前面已經死了幾批人馬,你當我們的三屯堡修士命賤!是不是?”
旁邊豎起耳朵聽的弟子們一陣發懵,我們的命不就是賤!啥時珍貴過?怎么少堡主一下子如此隆重地重視我們的命?
大伙都一下子受寵若驚!
年長的修士快速瞄一眼少堡主身邊氣定神閑的少年,常年與人打交道,練就一副好眼力,心中瞬間明了一切緣由。小心翼翼道:“當天不是我當值,是三二三當值,三二三!究竟是怎么回事?”
一名十七八歲的少年哆嗦道:“當天,我正把尋找紫荊花藤的任務牌取下來,被五九和九九看到了,他們要接這任務,我也說過了這任務的危險,勸他們接明天的任務,可五九死活要接下這任務,我也不能不讓他接,就這樣,如果有一句謊言,天打雷劈!!”
“不拆下牌子你就該死!你知道你害死多少人?當我三屯堡的弟子是大風刮來的!”姚鑫一掌劈向少年的天靈蓋。
這時,一把流轉著瑩光的青尺架住姚鑫的手掌,穆初夏笑道:“算啦,事情都過去了,消消氣。”
“看在金丹師的面子上,饒你一命,死罪可免,活罪難逃,自己去賞罰堂領罰吧。”
“謝少堡主不殺之恩!”少年磕了頭,連滾帶爬去領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