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秦源這一次借煤油事件將秦偉業拉下馬,這家伙還將一直紅下去。
甭看秦偉業正式工的身份被終止,可他的隱秘身份并沒有人知道。
秦駱寨組建供銷合作社商店時,秦偉業正好復原回鄉;上面給他一個帶帽指標成為國家正式職工。
國家正式職工榮耀得不得了,沒有能領33.89元的工資;秦偉業的家境自然優渥小西村其他家庭。
但人心不足蛇吞象,身為國家正式職工的秦偉業和陳大來卻投機鉆營;克扣民脂民膏。
秦源捅開那道窗戶紙后,秦偉業竟然要對一個11歲的孩子動殺機;足以說明這家伙不是一般人,沒有被揭露出來的身份隱藏著天大的秘密。
那天夜里秦偉業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走進熟識的審訊室;里面的老虎凳、皮鞭、竹簽、烙鐵、電椅、鐵錘令他興奮。
一個端莊美麗的女犯人被捆成十字架矗立在審訊室的地屋中央,眼睛射出蔑視的光。
秦偉業冷哼一聲,抓起鋼絲鞭子;這種鞭子是特制而成比普通的鞭子韌性強力度大。
秦偉業手執鋼絲鞭抽打幾下,女犯竟然一聲也沒有喊叫。
秦偉業扒掉女犯的衣服只留一件貼身襯衣,繼續抽打。
鞭子劃破空氣呼嘯著抽打到女犯身上,每一鞭子抽打都會在女犯身上劃出一道血痕。
女犯還是不招,秦偉業讓手下端來一個小罐子里面裝的全是螞蟥;女犯意見蠱蟲一樣的螞蟥,終于膽戰心驚地招供。
秦偉業冷笑一聲:“你若再不招供,螞蟥回鉆進你的體內;把你吸成人干……”
秦偉業對自己做的這夢感到詫異,都一二十年舊夢重做;心中說不上來十個什么滋味。
兒子和侄兒走進來了,秦偉業凝視著他們盯看半天;聲腔嚴厲道:“宗顯、宗錫你倆聽著,我們和南院祠堂有不共戴天之仇!”
秦偉業說著咬牙切齒地呵斥著:“秦源那個狗小子這一次竟然砸了爹的飯碗,這個血海深仇不能忘記!”
毀豬臉秦宗顯和馬勺頭秦宗錫從小受到的仇恨的熏陶和教育,奉命跟蹤秦源;兩人樂此不疲。
毀豬臉和馬勺頭離開斜谷岸,遠遠跟在秦源后面忽隱忽現。
秦源從斜谷石窟走出來后并沒有注意后面有人跟蹤,半道上碰見秦鎖和秦林。
毀豬臉和馬勺頭見狀,慌忙隱身于麥田之中。
掛在秦源胸前的布谷鳥項墜不安地鳴叫起來,叫聲傳進秦源的耳膜。
秦源還以為它是看見秦源和秦鎖、秦林相逢高興才叫來了聲音,沒有想到布谷鳥項墜是敬告他;有心懷叵測的人跟蹤你。
秦源給秦鎖、秦林兩人交代完,把洋柿子拉到城壕窖出售的事情后;背著五把駁殼槍徑直去了戲樓。
毀豬臉、馬勺頭兩人亦步亦趨,緊隨其后也上了戲樓。
戲樓上有不少好奇的小孩觀看搭好的舞臺和已經擺開了的文武場面,毀豬臉和馬勺頭混跡其中也就不會被人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