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明想親她。他也確定一旦他吻她,她就會迫不及待地回應他。
但他松手起身,說“行,假期快樂。”
他提起登山包,毫不遲疑地往玄關走去。快要走出圣誕樹的光源時,砰的一聲,沉重的背包被他丟在地上他猛地轉身,把赤著腳在身后亦步亦趨跟著的商明寶壓到墻上。
盯了她一瞬后,看著她的眼睛,明白無誤地掐著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商明寶的裙擺迤邐在地上,晃蕩一陣。她被他托抱起,坐在他的胳膊上,一雙腿并得很緊,腰肢被他的掌心固定。
果然因為她的眼淚的緣故,吻起先是咸的。她回應得很亂,吻里漸漸交融出甜味。
很糟糕,從一開始就都吻得氣喘不定。
向斐然扣著她的腰,呼吸若有似無卻灼熱“我說過了,要么當哥哥,要么當男朋友,沒有中間地帶。”
他微仰的目光近在咫尺,卻有前所未有的侵略性“只有男朋友才能留在這里陪你,哥哥不行。你選。”
商明寶看著他的臉,故意說“你不趕車了嗎”
“是因為你,我才從車上下來。”向斐然冷酷地回,氣息卻灼熱而亂“你沒有任何理由回到這里,告訴我,是因為我。”
商明寶垂下眼睫,止不住顫抖的手將他拉到頂的沖鋒衣拉鏈一寸一寸地往下拉“你穿得太多了,斐然哥哥。”
紐約的冬天太久,而她想看他手臂的青筋。
向斐然呼吸一滯,
驀地發狠。一陣天旋地轉,她被他壓到床上。
從來沒有躺過任何人的乳膠床墊震出柔軟的漣漪,讓商明寶的腦袋一陣暈眩。
這里連被子都沒有。
向斐然的呼吸克制,盯著她的雙眼“幫我脫了。”
商明寶吞咽了一下,被他高大身軀的陰影覆蓋著,冰涼的手剛穿插進他的衣肩處,就被他親住。
向斐然屈著一膝,俯下上身將她壓在身下,兩手扣著她的手腕。
t恤下的身體,太燙了。
他根本不敢徹底壓下,身體與身體間留著空隙。
他好像要趁她微醺著就親壞她,手從她的手腕移到手掌,與她十指相扣,另一手移下,反復地、深深地撫摸著她的頸項與鎖骨。
太危險了,她裙子的吊帶從肩膀滑下,露出沙丘般的曲線,隨著她意亂情迷的呼吸起伏。
向斐然干燥的手掌流連在她肩頭,滑下時,商明寶稍稍抬起了上半身。
他看著她的眼睛,目光里的理智成份如灰。
在脊心與床墊的縫隙間,他的手抵進去,摸索到那一豎排鉸扣時,心臟與小腹一同發緊。
他輕而易舉地解開了。
心臟的酸脹感逼迫到了呼吸,向斐然貼著她耳畔,屏息,沉聲固執地問告訴我,清不清醒”
商明寶渾身都燒著了,兩條手臂勾著他的脖子與肩膀,從鼻腔里“嗯”了一聲。
向斐然吮她耳垂“給我一個做這些事的身份。”
商明寶顫抖著,呵出一口帶香氣的嘆息,無比清醒地說“男朋友,我還小,你、你不能太亂來”
向斐然懷疑自己幻聽,心臟咚的一震,指腹卻毫不遲疑地撩下了她的吊帶與裙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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