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父親的問話，劉子素沉默不語。
劉振海沉聲道：“要是她沒有這個想法的話，我可以找人把孩子送走。你們兩個女孩子帶孩子，不合適。”
劉子素睜著淚眼看著他，不說話。
劉振海嘆氣說：“如果她只是個普通人倒沒什么，可她是公眾人物，我不希望我女兒因為這些事被牽連進去。”
聞言，劉子素身子輕顫，在劉振海的注視下，沉默好一會兒，才緩緩開口：“我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她之前也對莫墨默說過，如果她不想要這兩個孩子的話，自己可以將孩子送走，這樣就沒人知道她懷孕生子了，她也可以去追求自己的幸福。
可是莫墨默并沒有正面回應她，就連今天上午，她說‘你就這么肯定我會要這兩個孩子’的時候，自己也看不懂她想表達什么意思。但不管怎么樣，莫墨默要養這兩個孩子也好，將她們送走也好，劉子素都會支持她的決定。
“爸，如果可以的話，孩子的出生證明先不填吧。等過兩天我問問她。”
劉振海目光復雜的盯著女兒。
等待是一件十分痛苦而又漫長的事，隨著莫墨默進入產房一個小時，兩個小時，劉子素比在里面分娩的莫墨默還緊張，聽著產房內隱隱傳來的她的哀嚎聲，劉子素攥緊了拳頭。
周桂芬坐在她身邊，握著她的手，同樣目光擔憂的盯著緊閉的門。
“周姐，時間不在了，你先回去吧，燉點雞湯明早送來，等會兒我和素素去外面吃。”劉振海看看時間，已經十一點鐘了。
從莫墨默七點鐘進入產房，到現在為止已經四個小時，三人都是滴水未進，沒有一點餓的感覺。
周桂芬點點頭：“好。大小姐也別太過擔心，莫小姐會母女平安的。”
劉子素朝她苦澀的笑了笑，望著緊閉的門，心想：怎么還不出來啊，早知道做剖腹產好了。莫墨，你要堅持住啊！
時間來到十一點半，劉子素好像突然聽見了一陣嘹亮的哭聲，沒過一會兒，有護士出來說：“第一個孩子是個女孩，五斤八兩。”
劉子素臉上終于露出一絲喜色。
半個小時后，十二點零一分，又有護士出來說：“第二個孩子也是女孩，五斤六兩。”
好像是自己生孩子似的，劉子素感覺全身脫力，癱軟在座椅上，沉默不語。
劉振海拍了拍女兒的肩膀，也跟著松了口氣，隨后又不免自嘲一笑，當初自己兒子出生的時候，他可都沒這么守候著呀，堂堂業界大佬的他竟然會守著女人生孩子，而這個女人和孩子還跟他沒半毛錢的關系。
又過了半小時，隨著醫生出來，莫墨默被護士推著緊隨其后。
劉子素趕忙迎上去，看著莫墨默疲倦的臉色，痛苦的皺眉，她微微一笑，輕聲在她耳邊說道：“莫墨，辛苦你了。”
劉子素對這種事沒經驗，還是劉振海明事理，拿出早就準備好的紅包悄悄的塞到醫生護士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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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個女孩在深夜的馬路上走了大半個小時才上了街道，周圍林立的高樓大廈，商鋪漸漸多了起來。
時值深夜，幾個女孩說說笑笑間，倒沒有感到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