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景西幾乎是有些暴力的將程安拉下車一路無言的直到進了屋里才是他真的爆發。
一進門任景西便把她扔到沙發上壓住她的肩膀質問著她:“你昨天晚上和任紹揚都做了什么,你為什么會在他家里!”
這種質問又帶著壓迫的口吻讓程安感覺很不舒服,她又不是任景西的所有物憑什么要告訴他一切。
“我的事情和你有什么關系,我愛做什么就做什么你管不著!”程安推開他便要起身,可好像便更加觸碰到了任景西的逆鱗。
適才看見任紹揚裸著的上半身和程安穿著他的睡衣的畫面在他腦海里交織著,他有些抓狂有些不受控制。
他攥住她的胳膊將她順勢抵在桌上:“所以你和他上,床了?”
“他知不知道你和我有過一個孩子,他知不知道你是我……”
“任景西!”程安厲聲喊住他身體止不住的顫抖著,臉上的紅潤褪去蒼白襲卷而上,心口的鈍痛也在不停的擴散漫延。
她呼吸沉重顫抖,看著任景西的眼神冷靜的讓人感覺可怕,她咬著牙一字一句道:“他當然什么都知道,我和你有過一個孩子又怎么樣?我都已經把他打掉了我不在乎,我和你也已經沒有任何關系了,你憑什么干涉我的自由!”
“我想和誰上,床我就和誰上,床……唔……”
所有的話都被任景西悉數堵在這個吻里,他掠奪兇殘甚至有些不顧一切,手掌抵在她的腦后,另一手在她身上不停的游走,握住她的腰壓向自己。
“他有像我這樣吻過你嗎?”任景西抵在她的唇角沉聲說著,卻沒有給她任何喘息的機會炙熱的吻再次落下,撕咬著汲取著所有一切屬于她的芳香。
程安推著他的肩膀奮力的掙扎著,可當他的手掌穿過衣服直接覆上肌膚感覺到他的體溫時程安還是狠狠的怔住了。
她開始慌張開始不知所措,看著他猩紅又暴戾的眼尾,感覺到他的認真。
“他有像我這樣觸摸過你嗎?”他的聲音沙啞帶著**的味道,手按在她的后背索取著,吻落下耳垂輕輕的撕咬著,最后落在她的鎖骨處將衣服扯下。
“任景西。“程安慌了時隔五年的感覺仿佛讓她回到了畢業典禮的那個晚上,她的雙眸在無聲中蓄滿晶瑩的淚水,可任景西卻并沒有因為她的聲音而停止一切。
放在背后的手甚至已經慢慢上升解開她身后的束縛。
突然的輕松讓程安的身體頓時變的緊繃起來,而任景西落在鎖骨的吻突然用了力氣,微微的刺痛讓她皺起眉來,眼里的淚水也沒出息的流了下來。
她幾乎脆弱到不堪一擊,像受驚的小鹿在任景西的懷里不停的顫抖卻又無力掙扎。
她仿佛就要感覺任景西要再近一步時,可當任景西再次覆上她的唇,嘗到她嘴角的咸意時,所有的動作仿佛在瞬間停止。
他充滿**的眼眸看到她眼里的害怕和垂在眼角的淚珠,卻慢慢變的冷靜下來。
他抽出手把她緊緊的擁在懷里,望著她有些無力甚至卑微的說著:“你現在就這么厭惡我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