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安怔了怔回過神連忙轉回視線,假裝什么事情也沒有發生似的繼續看著電視手里拿著搖控器調來調去,而事實上注意力全集中在任景西的身上,甚至感覺到他在步步逼近。
直到他坐在身旁的那一刻,程安差點跳到對面的沙發,可任景西還是早她一步將她控坐在沙發上。
“安安,你緊張什么?”
“我沒緊張。”
任景西睨著她早就將她看穿可也不急著拆穿她,而是把胳膊放在沙發上像似環著她的肩膀:“那就坐在這一起看電視吧。”
一開始程安還是能堅持得住的,可時間長了這渾身都不是滋味別扭極了,剛想偷偷挪動下身子卻又被任景西按住,垂眸瞥了過來:“不是說不緊張嗎?”
“我動一下都不可以嗎?”程安嘁了聲依舊嘴硬著,而早就不知道電視里在講什么了。
他們就一直保持著這個姿勢僵持了很久直到程安受不了推開他:“你煩死了,我緊張,我緊張行了吧!”
任景西像是抓住了她的尾巴并沒有打算就此放過她,而是步步緊逼甚至俯下身子問著她:“那你緊張什么?”
“我……”程安突然哽住,想要說的話就卡在嗓子里,她放在沙發上的手在不知不覺中捏緊,這樣的逼迫讓她有些反應不過來。
任景西像是等待捕獵的野獸,極有耐心的看著她,甚至循循善誘:“什么?”
程安咬了下嘴唇,在小巧的嘴唇上留下印跡變得更加紅潤生動起來。
“我想問你,為什么要買江邊的房子。”程安說了出來,如繁星般耀眼的眸子凝視著他:“是因為……”
我嗎?
程安沒敢再說下去,她怕還是自己的自作多情。
任景西眼神愈發深沉,落在她身上每一處都繾綣情深。
仿佛除了電視的聲音便只能聽到彼此的呼吸聲,而空氣里都彌漫著曖昧的氣息。
“據我臺記者最新報道,任氏集團總裁將于年后與未婚妻何雨吟完婚。”
始料未及,一則新聞打破了此時的安靜也劃破了彼此間的曖昧。
程安的身子狠狠一怔,她看向電視將自己拉回現實,而電視里的新聞卻還是沒有停止。
“據悉此前任景西與何雨吟感情生變為不實消息,有記者拍到兩人餐廳擁吻后在酒店共度一夜,直到第二天清晨才看見何雨吟走出酒店,而整夜沒有看到任景西身影……”
你是結結實實的挨了一巴掌,程安的身子變得僵硬臉色蒼白到毫無血色,她為自己感到羞愧更覺得自己惹了天大了的笑話。
“程安。”任景西握住她的手卻被她狠狠揮開,她像是卯足了勁把他推開:“別碰我!”
任景西看著她眼神里滿是急迫,他將她擁在懷里:“我和她什么都沒有發生,新聞是假的。”
程安像是聽到了什么笑話,他們接吻的照片,他抱著何雨吟在酒店的照片,還有那天晚上他的一夜未歸。
“任景西,你放開我。”程安像是懶的掙扎了,她看著耀眼的燈刺的她眼睛疼:“我有潔癖,我覺得你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