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上那些圖片是怎么回事?”楊酈瓊焦慮又質問的聲音立刻從電話那端傳來出來:“公司的事情,我怎么一點都不知道?”
“正常的戰略方案,是在計劃之內的部署。”任景西看著網上的輿論比他想象中的似乎還要更快一些。
聽到任景西這么說楊酈瓊似乎安心了些:“不論怎么樣,你把這件事情處理好不要給公司帶來任何的負面影響。”
“您還有事嗎?”任景西皺皺眉頭問著她。
楊酈瓊猶豫了幾秒才緩緩道:“我知道你這幾天有點忙,可是前兩天你和雨吟的新聞都放出來了。”
“所以,何方海找你逼婚了?”任景西輕笑一聲,在楊酈瓊電話打過來的一瞬間他就猜到了她真正的目的,至于問公司的事情只不過是一個借口罷了。
楊酈瓊好像一直都是如此,口頭上對公司的事情很關心,但事實上自從父親去世后公司便已經沒了主心骨。
而在楊酈瓊的管理下,任氏幾乎都快要到了撐不下去了的地步,為了不讓父親多年的心血毀于一旦,他只好提前完成學業匆忙回國接手,才知道楊酈瓊原來給他留下了這么大一筆的爛攤子。
楊酈瓊的回答有些支支吾吾:“那你何伯伯的心情我也能理解,畢竟雨吟是他唯一的女兒,現在外面傳的風言風語的對小姑娘的名聲也不好聽。”
“再說了你倆都已經訂婚這么多年,遲早要結婚的,何必再拖下去呢?”
任景西聽著只是冷笑著,何方海對她這個女兒有多疼愛大家都心知肚明,表面上的親情其實早就已經爛到了骨子里,只不過是一個用來交換權利的籌碼罷了。
“媽,有的時候我就真的不明白,為什么您就這么聽何方海的話呢?”任景西倚著沙發神色幽深淡淡著卻是重擊了楊酈瓊。
雖像好奇的詢問,但是楊酈瓊還是聽出了他語氣里的嘲諷,頓時變了臉色:“不論怎么樣,我都是你母親。”
“既然您知道,就不要做出讓兒子為難的事情。”任景西冷冷道,他們的母子情仿佛在很多年之前就已經是僅僅的維持著表面的關系了。
任景西望著窗外心情異常平靜對著電話那頭的楊酈瓊緩緩開口:“很多事情您不提我也不會去勉強,但我永遠不會成為一個傀儡,明白嗎?”
楊酈瓊的身子輕輕地顫抖著,她捂著嘴慌張的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但其實更多的是她的內心竟然出現了些許的愧疚,好似無顏去面對。
但他那僅僅也只是一瞬。
“你都是知道的,對么?”
任景西抿著薄唇,下頜角緊繃著突然沉了目光:“這一次我一定會保護好她。”
他的話有些答非所問,可楊酈瓊卻是在一瞬間便聽明白了。
經過五年的時間洗禮,任景西對程安的感情并沒有在時間的長河里慢慢消散,而是在每個日夜里凝聚到了一起在程安回國后突然爆發,綻放在每一個人的眼里。
“你什么意思?你是想要和雨吟解除婚約嗎?”
任景西的眼里有些許不屑,回想到五年前發生的那一切不屑漸漸轉化成了戾氣狠厲:“我記得這個婚約在五年前,我就已經作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