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在程安一心一意撲在工作上的時候,于煒已經趁她不注意給任紹揚來了好幾把奪命連環扣,好不容易接了電話卻得知這小子還在家里睡大覺。
于煒立刻就放下手上的活沖到任邵揚家里拽著他的耳朵就把他給拎了出來,一路上都給他進行思想教育讓他不得不清醒起來。
“于老師,可以演得不像這么大歲數的人,體力還是杠杠的。”任紹揚想到他沖到家里的那副模樣,不得不為他豎起大拇指。
程安聽著覺得搞笑傻笑了好久,想想那個畫面就應該很有趣。
“于老師說我不思進取,也不會照顧你,讓我小心你被別人拐跑了。”任紹揚又喝了一大杯水笑道:“于老師說那個別人,應該就是我小叔吧。”
那天在病房的時候他就已經看出來于老師對任景西有多么警惕了,直到他出現才看見于老師松了口氣。
程安睇了他一眼不想回答這個話題,倒是提醒著他:“要我說你就趕緊和于老師解釋清楚,我和你不是男女朋友,也別讓她老人家那么操心了。”
任紹揚聽了后連連擺手幾乎是想都沒想便拒絕:“那不行。”
“為什么?”
“我要是把這件事情告訴于老師了,那他就不會這么幫忙撮合咱倆了。”
“……”程安冷笑一聲覺得任紹揚好像又開始犯病了。
任紹揚聳了下肩行為倒是坦蕩蕩說話也不藏著掖著:“雖然我之前說過我不再你娶你的事情,可我卻沒有說要不提我喜歡你的事情。”
這翻話倒是讓程安有些詫異,任紹揚的確是一個角度清奇的人,什么樣的歪理到他嘴里仿佛都變得理所當然起來。
“再說了,沒有于老師這么撮合我怎么有機會和你天天見面呀。”
這句話倒是讓程安感覺不爽起來:“你這樣子倒顯得我有些不是人了,我平時是有不理你嗎?”
“那倒也不是。”任紹揚有些心虛地笑了笑心里自言自語著。
他就是想要給任景西心里添添堵,他讓自己又是實習又是連夜趕設計圖紙公報私仇,那他也不能讓任景西好受了。
就是他們任家優良的遺傳基因。
誰也不放過誰,誰也不讓誰好過。
“你要是想這么天天沒事跑過來跑過去,那我也不介意了。”程安不知道他心里打的什么算盤,可既然勸也勸不動那就做罷吧。
“你最近是不是跟我小叔關系有些太緊密了?”任紹揚問著她。
程安手上的動作明顯有一下的停滯:“我現在住在江園,有的時候想不見面也難吧。
任紹揚也是這么個道理,雖然任景西手下房產眾中,可有程安在的地方只有江園那一戶呀。
“那你該不會對我小叔舊情復燃,日久又生情了吧?”任紹揚瞄了她一眼,覺得這種假設是極有可能性的。
程安把筆放下來,抬眸無比認真的望向他:“你到底想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