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安沒說話有些沉默,就聽著夏寧在那自言自語著分析任景西的傷會是哪來的,畢竟也沒人敢動任景西呀。
“難不成是他媽?”
“你怕不是得癔癥了吧。”程安一臉荒唐的看著她嘲諷著:“楊酈瓊那么看重任景西,會對他動手?”
“什么呀……”夏寧瞥了她一眼有些無奈的繼續說著:“楊酈瓊又不是沒對任景西動過手,也不稀奇吧。”
“什么?”程安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夏寧。
夏寧愣了兩秒反而疑惑的看著她想了想才反應道:“哦,那個時候你好像已經出國了。”
程安眉頭皺了起來覺得事情好像有些不簡單,夏寧也看出來她的疑惑放下筷子向她解釋著。
“前幾年的事了,我也是聽孫倚說的。”
“好像是有一次任景西出差了好久,回來后和楊酈瓊不知道因為什么原因吵起來了,然后楊酈瓊就拿了花瓶把任景西給砸了。”
“還好他那個助理徐澤感覺不對勁打電話給孫倚了,孫倚趕過去的時候正好就看見了這一幕,連忙帶任景西就去了醫院,腦袋都打開瓢了縫了好幾針呢。”
夏寧嘖嘖了兩聲,雖然她那個時候沒在現場但聽孫倚這么描述也能感覺到當時一定很血腥。
聽到夏寧說的,程安的手不知不覺中攥緊,她的臉色好像都有些蒼白心也像是被擰了起來,有些難以呼吸。
“其實他媽能做出這種事我也沒那么意外,我就是沒想到她能對自己兒子都能下這么大的狠手。”
程安看過去聲音有些輕微的顫抖:“為什么這么說?”
“你不覺得他媽一直都很偏激嗎?”夏寧反問著她:“喜怒無常就不說了,神經限未免有景些太敏感了,尤其這兩年真的是越發嚴重了。
“我聽說她家里的用了很多年的傭人都因為受不了她走了好幾個,現在老人也就只剩下一個一直做工的徐姨和司機了。”
程安靠著椅背把手放到膝蓋上,這個時候才發現自己的手心已經全都是汗了。
小的時候在被任景西接走前的那段時間她也有覺得楊酈瓊有些不對勁,可在她去任景西那后楊酈瓊好似慢慢恢復正常了,主要是任景西也不讓她和楊酈瓊接觸,自然也不知道她的一些情況。
直到在她出國前偶爾的幾次見面,私下里暫且不談但在外人前好歹也是能夠維持自身的形象的。
可現在回想起回國后和楊酈瓊為數不多的幾次見面,每每楊酈瓊見到她幾乎都會敏感暴怒,這種樣子更像是難以克制。
“自從那次任景西出事后,他好像就不怎么出差了工作重心又重新放到了笠市。”夏寧攤了下手撇著嘴:“可那又怎么樣呢,楊酈瓊是消停了一段日子,可現在不還是變本加厲。”
程安垂下眉眼抿了抿嘴唇,心情有些壓抑難受,這樣的楊酈瓊是她沒想到的,可又覺得這好像才是楊酈瓊的真面目。
只是是她一直偽裝的太好沒讓別人發現罷了。